“嗯……”男人稍微摆出了苦恼的表情,思考了一会答道,“按照你的情况来看的话,应该是这么的个情况。”
说着,男人若有其事地清了清嗓。
“你不是挺想知道,为什么你的二小姐会识破你的身份吗?”接着,说出了和戏谑表情丝毫不搭的关键点。
克洛斯一愣,再次沉下了脸。
“我是没想到你们这群家伙还能无意识的保持着对‘上帝’的忠贞啦,”男人摆摆手,“不过既然我目前是和‘世界的意识’以一种非常奇妙的方式连接在一起,你只要祈祷的话,我还是听得到的。”
克洛斯听后,突然冷笑了起来。
“上帝?”虽然没有表现出嗤之以鼻,但克洛斯还是如此说道,“明明是反复使用着相同的谎言,你们居然还会上当吗。”
“这也没办法,大家都期待有个人能骗自己嘛。”男人稍显无奈地摊了摊手,“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正视自己的yu望的。”
“说得倒好听。”
“只要好听就够了,你不也是没勇气否定它,才这样挣扎的吗?”
克洛斯抿了抿嘴。
“虽然在我看来,你的这种挣扎,也不过是出没多少观众的独角戏而已,”男人换了个姿势,拿捏着正se道,“但不得不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得到你的认同,我们这些‘被放逐者’就能得救吗?”克洛斯冷笑道。
“别这么咄咄逼人嘛,”男人打了个呵欠道,“你我都明白,不可能所有人都得救的。”
“你这么看重‘她’的规则,最终不还是没抛弃了?”克洛斯饶有兴趣地问道,“我想我们应该都知道,‘只是想让自己得救的话,还是可行的’对?”
“既然是游戏,没有规则的话还怎么玩?”尽管已经足够注意言辞了,男人还是给人一种嬉戏的错觉,“再说你的二小姐玩游戏从来都是垫底的,这点你不是也知道吗?”
“你……明明知道自己会被抛弃,却还是这样选吗?”克洛斯有些惊讶。
“没办法,谁让‘无私’也是人类的美德呢?”男人仿佛很是无奈一般,叹了口气,“像我这种身份,如果没有人类大部分美德话,大概压根就不会诞生?”
“……这不矛盾吗?”克洛斯皱了皱眉。
“哪里矛盾?”
“失礼了。”克洛斯相当有礼貌地先道了个歉,“我觉得像您这样有着很危险的兴趣的人,实在是不适合做‘美德’的容器。”
“别把敬语用在损我的地方好吗?”男人微笑着,解释了起来,“我不觉得您说的这些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呀~”
“多少年了,这骗人的把戏还是没点长进,”克洛斯冷笑道,“真理既然可以被称作‘真理’,怎么可能还会多元化?”
男人闻言,推了推压根不存在的“眼镜”,伸出手指说道:“‘真理永远只有一个’……吗?”
克洛斯并没在意男人的戏谑,接着说道:“还是说这一切就像我想的那样,只是因为不想让我们找到‘真理’而已吗?”
男人咂了咂嘴,说:“听你这种说法,就好像是一个人跟我说他很想试试‘死亡’的感觉一样,难道你不明白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除了拿‘有限’来吓唬人类,她还有什么别的本事吗?”
“你会感到害怕是你的事,怎么能说是别人吓唬你呢?”
“我不觉得,这是认知方面的错误。”克洛斯冷声道。
“……好了好了,”男人又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道,“你的委屈我都知道啦。”
克洛斯挑了挑眉毛。
“问你个问题: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最讨男人喜欢?”男人揉了揉眼,稍显正se道。
“当然是各项细节都和男人脑补的一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