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等在深城,等厉肆臣来之后亲自驱车到了温靳时在这边的别墅。现在,两人一起回青城。
四目相对。
程修没什么表情地捻出支烟咬在唇角,又扔给他一支,点燃吸了口“温盏说,温池没有故意玩你。”
顿了两秒,他的眸色暗了暗,像解释“先前,我没有那个意思,对温池没有偏见。不过是”
剩下的话,他没说出口。
不想说,是因为他被温盏狠狠玩过的缘故,所以今天在电话里提及温池的时候语气才那么差。
虽然他和温池只在厉肆臣伤重那晚见过一次,但他也相信温池不是那样的人。
他现在之所以打这个电话
厉肆臣吐出烟圈,尼古丁才浸润,嗓子就哑了不少“我知道。”
就算是,他亦甘之若饴。
只这一句,至于程修和温盏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他没有问,也没有心情问。
他一口口地抽着烟。
程修亦是。
烟雾徐徐弥漫,模糊了两张同样英俊的脸。
半晌,程修收了不该有的心思,掸了掸烟灰“你就这么走了”
“嗯。”
程修睨着他“深城是薄言的地方,你让她留在这,岂不是把她拱手让人如果她和薄言在一起。”
厉肆臣没作声,只是阖上了
眼继续抽烟。拿烟的那只手是右手,右手腕被门碰过,痛感还在,但他感觉不到。
程修扯了下唇角“我记得那天告诉了你,温薄两家会联姻。你就不怕温池会答应薄言,如果他们结婚”
厉肆臣要往唇间送烟的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住,两秒,他神色淡漠地吸了口,吐出烟圈。
这时,外面广播提醒登机。
“走了。”指腹直接将烟捻灭,厉肆臣率先转身离开。
背影,分外挺拔笔直。
笔直得只叫人莫名觉得心酸。
程修看着,最终摇了摇头。他有预感,这次回去后,厉肆臣的病怕是要严重了。
减少药量
不可能的。
回到青城是太阳明媚洒落下的时候。
已经是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每天厉肆臣都会从外亲自买一束鲜花回来,今天也不例外,他沉默地给花瓶换水,最后将鲜花小心放入其中。
这里是新家,那次她说不喜欢北岸府,他便换了新地方。
现在,家里空荡荡的。
无论哪里,始终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