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个插曲,后来一整天她没搭理厉肆臣,却在晚上在他柔情似水地亲吻下很快投降,又揪着他睡袍,一双湿漉漉的眸纯纯地看着他,要他喂她水果。
最后的结果,是他进了洗手间,而她红着脸呼吸微促地窝在被子里。
虽然黏他,但温池也会有烦他的时候。
有次午睡睁眼,看到他在帮她拼上午她没耐心拼完的拼图,不知怎么就来了气,在他注意到她醒来,习惯性地要吻她时,推开他的脸“看着好烦,怎么还不去公司”
厉肆臣失笑,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烦什么”
她早就被他宠得脾气越来越大,闻言抽回手,没好气地瞪他“好烦,好烦,快走,不想看见你。”
厉肆臣眼中笑意浓了些许。
“这就烦了”他低头,手抚上她头发,像哄小孩一样摸她的脑袋,“要看一辈子的,怎么办”
他的声音偏低。
温池每次难以抵挡他用这么性感的语调和自己说话,每个字像是在勾惹她内心最柔软最爱他的地方。
好犯规。
心跳微微过速,她咬了咬唇,忽地挑衅哼笑“换一个,明天就换,换个比你年轻的。”
她又幽幽叹息“怎么办呢,最近喜欢小狼狗,不喜欢老男人了。”
说完,她直勾勾地瞧着他。
厉肆臣却是笑了。
“不喜欢老男人”他问得漫不经心,指腹若有似无地从她耳垂摩挲至锁骨和腰窝。
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痒。
麻。
温池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胸膛跟着起伏。
“厉肆臣”手指下意识攥紧被子,想瞪他,偏偏毫无气势可言,语调听着更像是撒娇。
厉肆臣低笑,慢条斯理地继续“喜欢老男人吗”
“”
温池咬紧了唇。
“你欺负我,”下一秒,她说哭就哭,水雾浮起,“老公,你欺负我,什么宠我一辈子,骗人的。”
她委屈控诉,偏偏还软软地叫了声老公。
“”
瞬间,厉肆臣眸色暗沉,喉结艰涩滚了滚。
明知她是在演戏,他依然第一时间投降,压下了原本要出口的欺负她的话,极尽温柔地哄她“老公错了,宝贝不哭。”
他低头轻轻吻去一滴眼泪,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左心房上“打我出出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