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早晚带着三人打拳,一个星期为张耀辉扎两次针,上课有时候也会傻傻盯着胡老师,脑中回想起在青云观荒唐的那一晚。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胡老师裙装,还有里面蓝色的34e罩杯,看到了那一对俏立如山的椒-乳。那个细腻的手感,他会终身难忘。
胡老师当然不知道秦钟脑中龌龊的思想,还以为他听讲听得入神呢!
一个礼拜也会去一次许子矜家,她依然一个人,依然寂寞,需要秦钟的慰藉,他们也不知道这样的关系能够维持多久。
半个月的时候,他去拜访了一下许部长和夫人,带了些土特产,小坐了一会,便告辞了。
一个月的党校生活即将结束,拿到这张毕业证,他们就自然而然具备了预备党员的资格。
何江龙三人马上就要回到乡里,而秦钟则接到乡里的通知,他的夜大课程被调换成了委培,在县上的明达大学,专业一个是汉语言文学,一个是公共关系学,为期两年。
接到通知的秦钟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还要在县城呆上两年,说不准到时候和许子矜的娃娃也生出来了。
还有胡老师,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有十足的信心推倒这位。
秦钟也感到了隐隐的压力,乡上对他是下本钱了,到时候是不是要收回的更多。
这一天,党校教育为期已满,学员拿到毕业证开始各回各家。
包含秦钟在内的莲花四少在宿舍里吃散伙饭,喝告别酒。
何江龙三个都哭哭啼啼的,借着酒劲一味吐露着肺腑之言,言下之意,相聚时日太短,舍不得他们这位新拜的大哥。
秦钟可以真切感觉到几个兄弟真挚的情感,他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也不敲门就走进他们宿舍。
他背头梳得一丝不苟,腰杆挺得笔直,虽然穿着便装,一股铁血气质怎么都掩盖不住。
老者旁边还有一个留着寸头的小伙子,穿着黑衬衣,带着墨镜,警惕的东张西望。
“爷爷,你怎么来了!”张耀辉站起来,惊喜的问道。
老者慈祥地笑了笑:“我正好要回乡里,顺便来接你们回家!”
何江龙和季永忠也礼貌地叫了声“爷爷”。
老者笑道:“乖!”
看到秦钟也站了起来,老者快步上去握住秦钟的手道:“你就是耀辉口中常常提到的秦钟!果然不错。”
“呃……您好!”秦钟有些扭捏。
“嗯!”老者拍了拍秦钟的肩膀,爱不释手:“不错,这个身体条件,在我们部队里都不多见!那个,你们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既然都是兄弟,你也跟着他们叫我爷爷吧!听说是你治好了耀辉的病,我们一家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说罢,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张德功还能办到!”
“爷……爷……”秦钟这一声叫得生涩无比,这样不能怪他,从小到大都没叫过这样的称呼,他说:“我没啥要求,耀辉是我兄弟,我当然要治好他,现在还不彻底,回去修养和食疗相结合,有时间我再为他针上几次,不出一年,他就该痊愈了!”
“嗯!”老者赞许地点点头,“好,年纪轻轻就身怀绝技,而且气度不凡,将来必成大器。这样,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到省军区找我,或者给我来电话!”
“小李,名片!”叫小李的小伙子迅速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秦钟,然后故意跟秦钟握手,他想知道,小小年纪的秦钟到底有什么值得首长注意的地方。
秦钟不明所以,以为是纯礼节性的,坦然伸出手和小李握在一起。这一刻,小李的手掌已经成了一把铁钳,但是秦钟面上始终云淡风轻,小李鼓了半天劲,小脸蛋憋的通红,才讪讪退下。
老者再次点点头说:“你们的散伙饭结束没有,结束了,三个小崽子就跟我走,秦钟人家还要上大学呢!”
临上车的时候,张耀辉捣了秦钟一拳,悄悄地说:“我爷爷是省军区的政委,少将军衔,有什么事找他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