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执视线在姑娘脸上停顿了几秒,别开了视线。
而台上的姑娘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视线也看过来,是一群富家公子哥。
但是视线偏偏一移,就看到了出类拔萃的薄执,她瞳孔似乎有瞬间的收缩,但是又好像没有。
薄执感觉身边的说话声在脑海里逐渐远去,他究竟参与过,还是没参与过。
也有些迟钝的,反应不过。
听得多,说得少。
只是记忆随着台上女人的歌声拉开一道口子,然后迫不及待的奔流出来。
他顿顿的看着那张脸,记忆深处,有些模糊,却又无比生动清晰的脸。
一样的精致逼人,唯一的区别在于,几
年前,青春飞扬,现在冷艳妖冶。
见薄执盯着台上的女人好一会儿不说话,有人碰了碰他面前的杯子,“薄院长,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说什么呢?虽然台上的姑娘唱得不错,但也不至于成为薄院长的心头好吧。”
“就是,这样的姑娘,不会是薄执的菜。”
薄执闻言,眉梢微不可查的一愣,笑道,“我的菜,是什么样的?”
友人好笑的说,“当然是温柔贤淑,知书达理,美艳不可方物,台上的姑娘美则美矣,不太适合你。”
薄执没接话。
有人道,“其实,以前在攻读博士的时候,我们班的那个叫左旋的人,不是就挺适合你的吗?
家世背景相当,才华横溢,相配一脸。”
“啊,左旋啊,我想起来了,之前还偶遇了来着,现在在医院,还问了你来着。”
薄执浑然不在意的勾勾唇,“你们给我的匹配对象,是真实存在的吗?”
“什么意思啊?”
……
从卡布基诺出来,已经深夜十二点,友人说送薄执回去,薄执拒绝了。
作为恪守规则的人,他也不建议他们喝酒开车,几人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叫代驾。
薄执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没有相送的必要。
他跟友人道别,然后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微风拂面,一道若有似无的香气袭来,他抬眸看去。
三米开外,刚才在台上的歌手背着一个简易的帆布包,在冷风里站立,手往包里摩挲着什么,还夹着两句粗话。
他眉梢微微拢起,感觉鼻息间的香味,更是浓郁了一些。
他看到她粗暴的拽了一下包,然后从肩膀滑落,哗啦一声,掉落在地的包里,掉出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支口红滚到了他脚边。
那姑娘蹲下身,沉着脸开始捡地上的东西,然后捡到这里,看到他正拿着口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