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琴挺执着的按着那个信封向前推:&ldo;我好不好,也不用你夸我。我只希望你对她好。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着未来要找个什么样子的男人,小芳芳不是个挑剔的人,她就一点要求,可以每个星期去一次美容院,可以看到什么东西了,可以不顾及钱包里的厚度买下来。我希望你努力,努力给她幸福。做到这些其实挺简单的对吗?&rdo;秦知把信封推回去:&ldo;当然,更好的也会给她,如果这是你们说的幸福的话,在我看是很简单的事儿,请放心。我也非常感激你。&rdo;关淑怡轻轻的叹息了一下,站起来抢过那个信封塞进魏琴的皮包里:&ldo;哎呀,哎呀,你们两在这里呕个什么气啊!&rdo;&ldo;没呕气!&rdo;这两个人倒是异口同声的回答。一顿饭吃的淡而无味,魏琴几次想开口问那些实际的问题,都被关淑怡打岔打开了。终于,魏琴还是没问出:&ldo;你到底家底多厚?你到底可以带给关淑怡什么样子的生活?你到底多爱她?&rdo;等等之类。以前也许关淑怡真的很期盼魏琴可以为自己参谋一下,但是现在在她看来,这些都不需要了,她已经做出选择,好的,坏的,她都会接受。这是她选择的道路,她义无反顾。这三人在饭店门口告别,魏琴喝的有些高,关淑怡想送她回家,但是魏琴摇手拒绝。也许这一刻开始,她们都清楚,关淑怡有了属于自己更加亲密的一半,而魏琴她也会走完自己的另一条路吧。魏琴顺着马路牙子,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没有去处的她回到公司,她来到她跟关淑怡经常去的小屋缅怀了一会,找到老会议室的钥匙悄悄的打开那里。以前魏琴跟关淑怡都喜欢来这间老会议室,这间被公司废弃不用的会议室有一盏三层的老式水晶灯。这两个老姑娘常常拖了一个员工运动会废弃不用的布垫子躺在上面做公主梦。未来,要嫁一个有钱的男人,买一套靠海的别墅。每天晚上她们可以开上等人开的晚宴,请很多名流来家里吃饭,人们就在这样的水晶灯下翩翩起舞。西装革履的男人,香气扑鼻的淑女捂着嘴巴说着高雅的矜持的上流人说的话。当宾客散尽,她们跟未来的他们就在浪漫的音乐下,独自拥舞,似乎这样的梦是许多小女人都要做的幻想当中的最上等的梦。现在,关淑怡离开了,魏琴独自在此缅怀。魏琴躺在角落,看着那盏坏了几个灯泡的三层水晶灯,四周安静的吓人。她的世界在眩晕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会议室的门被缓缓的推开,有个人探头进屋问到:&ldo;谁?谁在……这里?&rdo;魏琴将身体悄悄躲到叠起的桌椅板凳后面。这个声音她熟悉,正是她的大冤家,窦建业。今儿窦建业也喝高了,家里开聚会,每个人还是老台词,夸他哥哥,赞他嫂嫂。唯独忘记家里还有一个窦建业也需要大家注意一下。带着这份失落,窦建业晃晃悠悠的来到公司睡觉,路过会议室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的灯亮着。魏琴看着窦建业很不专业的在会议室搜寻了一会,他爬到了小舞台上。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她看着他爬到舞台上,打开老实的点唱机,从机房找出两个无线麦克风,一个放在口袋里,一个拿在手里。他打开点唱机,就着那里面放出一首解放军军歌的音乐做动作,魏琴看到了这辈子难忘的一出镜头。舞台上,窦建业学着他老子,窦老董事长讲话的样子挥手,点头,致意,他配合着音乐节奏无声的表演,他表情丰富的自谦了一会,样子要多深沉就多深沉,这人挺有表演天赋的,一个人扮演了整个会场。从司仪,到董事长,到崇拜者,到热泪盈眶的大力鼓掌的员工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窦建业……突然举着那个麦克风大吼了一声:&ldo;大家好,老子我是林则徐!&rdo;这是什么情况?北京是这样描写的,飞机缓缓的从大地上起飞,然后慢慢的进入云层,地面上的房屋,城市,梯田慢慢的变小,世界越来越宽广。那种感觉无法表述,难以形容。她想过去看看,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秦知,期盼他可以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