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我只是想更好的活下去而已,至于切尔诺伯格,我一直都不想回到那个令人绝望的地方,这一次行动我也只担任了后勤工作,至于上前线,据说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凛冬双手紧紧的握着那一门消防斧说。那一场大火几乎毁了她的一生,她现在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绝对不能因为这个恶魔的几句话就放弃生存。
“那把武器你还在使用啊,难道罗德岛没有给你分配更好的兵器吗?”浮士德十分淡定的说,好像站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他仇人一样。
灰喉这个时候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弓弩,并且将他拉满弓弦,指着他的脑袋说。“你如果再说这样的话,我很难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我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任何人能够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包括自己,就比如说我现在我的小命不就在你们的手上吗?你只需要按动机关,那个人只需要挥动一下斧头,我就死了。”浮士德在说【死】的时候,是轻飘飘的。好像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一样。
“我让你闭上嘴巴,不要再说话了,你没听到吗?你平时话就这么多的吗?”灰喉知道自己的威胁毫无作用,于是把武器放了下来。
“小燕子,你还没有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呢,你是有亲人死在了感染者手上吗?我估计他还是一个医生,对吧?”浮士德看出眼前的这只小燕子似乎与感染者之间有什么心结,尤其是和那只蒸汽大猫。
浮士德在找机会,自己必须得到梅菲斯特离开之前离开这里,要不然自己必死无疑。
“对于我们感染染者来说,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死亡的诅咒一样,我可以理解这种感受,我身边有很多人因为感染者的身份而死去了,没什么的,我们都一样们可以聊聊。”浮士德仿佛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雪花片片,不见前路。只闻笛声,不见人影。已到山口,不见后道。往往狂风,追上愁愁。”陈这个时候一边沿着铁道走着,一边在那儿唱着歌。
她手上紧紧的握着赤霄剑,双眼一直注视着再走上几百里就能够遇到的城市。
那座城市会是一段往事的终结,也很有可能使自己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些东西老陈都清楚的知道也正是知道,她才选择走到这里的。
“冰河缓缓,小小细流。滴滴成冰,小石滚滚。”老陈一边唱着歌一边走着,她看向了身后,倒不是在怀疑自己此行是否有意义,只是在担心那些刚刚被自己打败的那些扒路的劫匪会不会有生命安全。
自己虽然把他们给打败了,但是并没有打伤他们,自己知道那些人估计是星熊找过来阻止自己去切尔诺伯格的,于是让铁路局的那一对老夫妇把他们安全的送回去了,自己步行去切尔诺伯格。
“雪花飘在大陆上,这里没有河流,候鸟不见踪影,匆匆的飞去,不慌的回来。谁能说清楚雪花落在何处?有人走在雪道上,看不见道路。”老陈一边走一边唱着歌,走上几步就换上一首。
好像这样唱着歌就能离切尔诺伯格越来越近了,在漫长的边界线上有无数的哨兵,自己现在应该思考的是如何躲避他们的侦察渠道去乌萨斯,但是自己却出乎意料的不慌。
明明这个时候自己应该非常的慌,因为老魏只要给边防部队一个电话,他们就会把自己拦下来,那些边防部队和星熊找来的那一些偷铁路的小偷小摸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概念。
可是自己就这么走,在这里并不慌张,就像是从天空中飞过的候鸟一样,天空对于鸟儿来说没有界限。
老陈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也不再唱歌,因为在这宽阔的环境中,有什么人突然出现在身旁是很容易看到的。
老陈看到那个人影,是一个赤红色的身影。
她并不是别人,正是老陈过去的上司——九。也是现在整合运动知名度最低的一个干部。
“九。”
老陈看着这个熟悉的身影,心里百感交集,自己从维多利亚学院毕业,回来之后就是在她的手下打助手。两个人协同工作侦破的龙门大大小小的无数案子,在龙门核心区域,保证了上千万市民的治安环境和生命安全。
但是在几年前的一场卧底工作之后,自己的这位上级就一去不复返,自己自然而然的顶替了空缺的位置,所有人都以为她牺牲了,直到今天上午的那几句话传到老陈的耳朵里面。
自己当然以为那是真的,因为老魏从来不会说谎,而九叛变也是老陈无法想象的。
“你这个叛徒,你还有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怒火心中燃烧的老陈当即痛斥她为叛徒。“这次行动有你参与其中吗?”
九点了点头回答说,“对,我凭借着我对边境和龙门外围区域的熟悉,将部队引了进去。但是我没有参与到任何战斗之中。”
“叛徒,你知不知道在这次行动中有多少老百姓因此受害?又有多少警员在战火中牺牲?你背叛了你的国家和人民,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和我去切尔诺伯格,你还有个带罪立功的机会。至于第二个选择就是我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你现在所犯下的罪行,可以说是人人得而诛之。”陈满腔怒火的拿着手中的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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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万不要以为我会顾及过去的关系,对你手下留情,我要是那样做的话,我就不是陈晖洁了!”老陈的双眼这个时候仿佛喷射着火焰一样,她对自己的老上司现在只有欲杀之的情感。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那龙门又是怎么对感染者的呢?对整个外围区域的人放任不管,任其自生自灭。我对这样的情况失望透顶,我也因此才投靠了整合运动。”九这个时候也将自己的剑拔出来说,“无论是炎国也好,乌萨斯也好,对待感染者的态度都是一样的。这片土地需要燃烧过后重建,才可以建立起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
“那你把这把火烧到无辜老百姓身上算什么本事?”老陈这个时候回想起了和罗德岛博士曾经的对话和冲突,“只敢对平民老百姓下手的人算什么英雄?你们这些只占总人口不到1%的人,难道就可以自称代表全部泰拉民众吗?你们这种态度实在是太傲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