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教头也走了进来,小心的问道:
“少爷,莫非。。。”
乾容面沉如水,快步走过宛如废墟的土地庙,来到了香台旁。
伸手掀起上面的红布,布下赫然是早已碎裂成几百片的佛像,随着这么一扯纷纷掉在地上,发出呯铃哐啷的声音。
“没可能啊。。。”
乾容默念着,接着抬头闭眼开始回想方才发生的一切,尤其是那张绝色倾城的脸以及近在咫尺的绝美脚踝。。。
“遭了,中幻术了!”
他猛地睁开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这世上根本没可能有这等美的女子。”
“那是吾极致的想象!”
抓起一片瓷器,乾容回头看向吕教头:“找!”
“打碎神像的另有其人,她跑不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吾找到!”
吕教头立刻领命准备转身,却被乾容给伸手拉住。
此刻的乾容眼神如冰,泛着凛然寒意:
“这家伙精于幻术,又有我们九州盟的秘籍,恐怕是其他龙头派来阻截我等的高手。”
“若遇见,留活口,吾要亲自审问。”
————
渔镇客栈。
朱寰安横刀坐在桌旁,举起一杯烈酒缓缓摇晃,烛光葳蕤,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吱呀!
木门被缓缓推开,慕容净颜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背手关上了门。
不敢多发出一点声响。
咚、
浅酌了一口酒,朱寰安将杯子放在桌上,目光悠然地盯着桌上的烛火跳动。
慕容净颜今夜未戴面具,脸上带着拘谨靠了过来,见朱寰安没有反应才缓缓落座。
“你怎会。。。”
“师兄,我。。。”
二人同时开口,慕容净颜刚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朱寰安已提醒过乾容反复无常,但自己还是去了打九州盟的主意,这事儿朱寰安若早知道定然不会同意,现在肯定也很不理解才是。
难不成要跟他说小黄鸭?
这张底牌和依仗,慕容净颜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毕竟身为一个卧底即便过的再舒服,周围人对自己再好,最害怕的就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若是弃剑山庄哪天知晓自己夺天楼少主的身份,指不定会如何相待,因而表面再放心内心深处也要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
所以慕容净颜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若是朱寰安要打要骂,也只好一并承受。
烛火摇曳,油蜡滑落的声音清晰可闻。
朱寰安缓缓抬眼,看着灯火下慕容净颜眼神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