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感觉有人在直沟沟看他,一转身,是那两个孩子,他们在看他手里的肉。
你又想到量挠他们所说的安排,应该指的是他们这些从土匪窝里救下的所有人吧!他把手里的肉慢慢的,慢慢的送进了自己的嘴里,整个嘴巴被塞满,他用手捂住嘴,一边慢慢嚼着,一边用眼睛狠狠瞪着那两个孩子,只要那两人有下一步动作,他就能做出相应的反应。
量挠看见凌这样,也没多说什么,叫人给两个孩子和两个女人安排一些吃食。
她今天也累了一天,好想休息了。她本没有义务来说这一趟的,但想想还是过来跟凌多说了两句,她总觉得凌不是一般的少年,但要她说出凌哪不一般,她也说不出来。
量挠见凌没再说什么了,就离开了这,她可不知道凌的内心戏这么多,还把她想象成杀人不眨眼的坏魔头了。
凌见昏迷的三人吃不了食物,又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各自喂了些水,这次比上次喂的顺利多了,三人都喝了一点点。
天门的人陆陆续续睡下了,只留下几个守夜的人。
从土匪窝里救下的两个孩子和两个女人也都各自找了个地方休息。
凌守着江奇三人,一手紧紧的抱着包裹,一手死死的握着斧头,也睡在了地上。
凌实在是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凌是被人推醒的,推他的人是凌不认识的,也没穿着昨天那些人身上的那种制服。似乎不是天门的人。
凌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现握手里的斧头还在,就安心了些。可后来看看四周,发现昨天的一百多名天门组织的人和那些马全都不见了踪影。量挠也不见了,火堆早已没了火苗。
凌的脑子有些懵,他们这是被抛弃了吗?
凌有一瞬的不知所措,但很快又知道自己想差了。
这时,一老汉上前和凌说话,这老汉就是叫醒凌的人。
凌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知道他说的是恭殊语。
凌看着老汉不由得警惕起来,不过很快,凌就知道这老汉就是量挠他们所说的给他们安排的马车的车夫。除了这老汉,还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两个车夫驾着一辆只有几块木板拼在一起的马车,连个车厢都没有。
四个昏迷的人,并排躺在木板上,凌和其他的几人各自坐在马车的边缘上。
凌从昨天就一直没找过其他人说过话,他们也没有找过他说话,在这逃难的路上,都是各自防备着,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马车上的那车夫小伙问起了他们话,凌听不懂,索性也就没说话。而其他几人却有一搭没一搭配合着小伙子。
看那小伙整齐的穿着,闪亮的眼睛,饱满的精神头,还有那不停说话的嘴,他似乎是没有经历过逃亡生活的人。
那车夫小伙说话说得没完没了,哪怕他没有得到多少回复,他也在那吧嗒吧嗒的说个不停。
凌觉得他很吵,吵得他头疼,但又没办法阻止他说话,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只能安静的待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