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茶不乐意了,推他捂住她眼睛的手,脾气一瞬间就上来了:“你又发什么疯,哥哥?干嘛捂住我的眼睛?我说你别光占便宜,不准备做实事帮我。”
“你这话也跟那两人说过吗?或者承诺过?”
江茗茶气狠地咬他:“只有你得了便宜还发癫,别人我都不带搭理的。你这么坏要负责的好吗,哥哥?”
江茗茶仰脸瞅他,意有所指。
邹明雩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再次亲了上去,他的话里话外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过分的情欲,重重碾压地侵略欲望,一双铁臂把她圈在怀里裹得死紧,他的唇瓣似有若无地占据着她柔嫩的唇,粘连分离,黏糊得喘息都得大喘气。
他说:“江茗茶,你只可以对我这样,不可以跟那些癞蛤蟆这么做,不可以知道吗?”
他的精力旺盛,把她折腾得骨头架都要散掉了,江茗茶晕头转向地靠在他怀里,身子颠簸得厉害,她抓着他的肩膀固定自己,她喘息得厉害:“那要看你怎么对我。”
情欲也散不掉她的执着。
邹明雩凝视着她雾蒙蒙的双眸,她的眼里绵密柔情,情深无限,看着看着就要被吸入妖精的地盘了。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口咬住她的手指头,眼神凶狠地注视着她,告诫她:“你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会做什么。江茗茶,你好好想想。”
他的手插进她的头发里,一把揪住她的手臂,带着她倒入车榻里。翻天覆地的欲望,挣扎着互相探索彼此的一切。
江茗茶心里是不太高兴的,但是这会两人搂搂抱抱紧紧相贴纠缠不清,她根本无法阻止他,只心里始终压着一股气不太乐意。
云消雨歇后,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车子再次启动,行驶进兰溪小区地下车库广场附近。
两人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已经快四点多了,赛车大概率快要结束了。
邹明雩一关上车库门又不安分了,江茗茶被他重重地压在墙壁上。他的身子整个贴上来,衣服也没脱就开始了。江茗茶正不高兴,生气地骂他:“你不是来拿U盘的吗?就知道做这事。你眼里我的死活是完全不重要,是不是?”
江茗茶被他碰触得身子过了电一般虚软无力,整个人勉强靠着背后冷冰冰的白墙支撑才勉力站住脚跟。她喘得不行,欲望的炽热和墙壁的冰冷都赶到一处了,江茗茶感觉冰火两重天压抑快慰,酥麻到天灵盖了。又是难受又是快活,人的感觉真是复杂的独成一体的生物。
江茗茶推着邹明雩,受不了被他缠吻脖颈,他的吻激烈肆虐,毫无轻重可言。他有一种想把她弄死的蹂躏感,她下意识地后仰着头配合他的亲吻,他似是一只真正的禽兽丝毫不知疲倦,得了些满足还不忘分出一缕精神来调笑她:“宝宝,你好像水做的。”
他爽了他适意了就爱说些不着调的荤话。江茗茶伸出软绵绵的手死命掐他。他眯着眼睛似乎在享受她似抚摸的揉掐。
她的身子软绵得不像话,整个人如水里捞出来的水草精,缠绕在他的身上,让人实实在在欲罢不能,不想停下来。
好想一直……
邹明雩的眼神再次暗了下来,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他已经完全不满足这点程度的亲密。
他想脱去她身上全部的屏障。
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和窗户一角,刚回来还没有时间拉开的窗帘,邹明雩心中的渴望愈发攀升。
“宝宝,做完可以吗?”邹明雩开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