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医生。”白梦眠见应田怀从门外坐进来,她好奇问,“江烟没和你一起来?”
“小烟在楼下买饮料,一会儿上来。”应田怀看向江聿,“这下该放心了,那边我和邹斐一起替你处理好了,人已经收押在看守所。”
“嗯。”江聿点点头,又不放心地望向白梦眠。
白梦眠低眸若有所思。她当然知道应田怀说的人是谁。
“你想亲自去见见他吗?”江聿问。
白梦眠摇头:“不了,法律该怎么制裁就怎么判决他。”
白梦眠在病房里住了一周。这段时间江聿每天下班都过来,整晚睡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白梦眠让他去套房小房间里睡,里面有专门给陪护人员过夜的床。他偏不要,执意守在白梦眠床边。
后来应田怀实在看不下去,给他送来折叠床。江聿这才消停,晚上把折叠床紧挨地摆在她的病床边,非要牵着她的手一起睡。
白梦眠任由他这么做。
她知道他是真的从心底恐慌了,毕竟经历过两次她血淋淋快活不成的样子,换谁都会害怕随时失去。
徐一娅听到白梦眠出事的消失,顾不得其他急匆匆从安城赶回来,第一时间奔赴医院。
她向前台问了住院部在几楼后,急匆匆跑进电梯,蓦然与一位戴帽子的女人打了个照面。
“梦眠,你不是……”
“娅娅,好久不见。”周雅若摘下帽子,笑盈盈地看着徐一娅。较之白梦眠的明艳,周雅若更多一分恬静。
“雅若姐!”徐一娅开心地拥抱她,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因为梦眠吗?”
“嘘!她还不知道我回国呢。一会儿给她一个惊喜。”
“好。”
徐一娅嘻嘻一笑,电梯到层,她和周雅若一起走出轿厢。
白梦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额头上的伤也让专家看过,到时去一趟医疗美容医院做下疤痕修复就能祛除。
上午她吃完早饭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吃着零食刷手机玩,实在闷得发慌,她嫌弃地斜睨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办公的男人。
“你很奇怪,今天为什么不去上班?”
“不想去。”
“公司是你家开的就这么任性,小心你爸董事长炒你鱿鱼。”
“我被炒鱿鱼了不是还有你在。”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