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见到就好了。信封回应篇——火影文豪k齐神鬼灭在鼬和鬼鲛去往木叶的路上,鼬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转过头的时候额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那弹在额头的一下轻轻的,柔柔的,像是轻抚一样让他愣了愣。鬼鲛看着鼬,“怎么了?““没什么。”鼬回过神,黑色瞳孔里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撇开了那个想法。就在鼬转身的时候,袖角像是被人抓住了一样,一个小小的身影鼓着腮帮子娇气的喊着:“哥哥。”也不过一瞬间,那个身影又忽然消失了。鬼鲛皱了皱眉,看着举着手怔在半空中的鼬,“你到底怎么了?““不知道。”鼬眼神暗淡,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我感觉有人抱了我一下。”那一下撞在他的腰背,调皮的狠狠抱了他一下亲切温柔地喊了他一声:“鼬。”但是等他去看的时候,身后又什么都没有。与此同时,戴着面具的带土站在木叶外的高处,腰间像是有一双手揽住了他的腰,有人贴在他的背后轻轻地喊了一句:“带土。”带土微微一愣,转过身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已经走了。不止鼬和带土,迪达拉和蝎那边也出现了这种情况。迪达拉捏出一个鸟类粘土,左看右看寻找着那个身影,“等那个人出来,我非把他炸成碎片不可。”像这么被调戏,他还是第一次。蝎刚想说话,却发现身后像是贴近了一个温热的身体,那种小心翼翼抱着他的感觉让他迟疑了一下。“蝎。”这句轻声呢喃带着对他的所有感情,像是想说的话全都隐藏在了这一个字里。砂隐村——风卷着一句轻呢从我爱罗的上空飘过,我爱罗听着那句话微微笑了笑,轻声应着,“是的,多谢你了。”人工河的旁边,太宰治坐在河提上撑着头,身后响起一个声音,穿着短裙长发到腰的女生笑着走过来坐在他旁边。太宰治刚要询问,那个女生却说:“我不知道写什么,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对你的感情是一直在的。”太宰治想到了那张白纸,那张一字未言的纸上,有着他读不懂的含义。“原来是你啊。”太宰治双手枕在腿上,侧头看着那具虚无透明的灵体,眼眉往下弯了弯,“多亏你寄的那封信,让我见到了昔日的友人。“女孩笑了笑,伸直脚双手撑在身后,仰着头,“其实最希望的是能和太宰生活在这一片天空下的。和太宰一起。”听出女孩语气里的担忧,太宰躺在草地上枕着头,“不用担心我,我现在过得很好。”“是吗……”“是的。”那个身影渐渐消散在空中,像是湮灭的星光一样让太宰治愣了愣。他缓缓回过神,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语气轻佻,“啊…今天要选择哪一种死法呢。“想了想,太宰治放下双手,“嘛……今天的话就算了吧。”只有今天,是特例的。某处高校,有着火红色头发的男人叼着一根烟从墙头翻出来,他穿着一身白t搭配黑色休闲裤。在落地的同时,亚麻色少年靠在墙头笑着,“尊,你怎么又逃课了。”周防尊眉头皱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来迎接我们的王啊。”周防尊听着这揶揄的语气嗤了一声,将嘴里的烟拿掉,“出云呢?”“在酒吧里等着的。“今天这么重大的日子,肯定是要留一个人布置好场地的。酒吧破旧的小仓库里,草薙出云摆放着凳椅,拉着一条横幅标语,挂满气球彩灯的小房间里显得诡异又温馨。周防尊皱了下眉,但是也没说什么。一进来就坐在那张破烂的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假寐着。草薙出云见状趴过去,“昨晚没睡好吗?““嗯。”周防尊应了一声,微微睁开红色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草薙出云,”你好像心情还不错。"“当然了!今天是我们吠舞罗成立的第一天。”周防尊听着笑了笑,侧过头闭着眼睛继续休息。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他听到了草薙和十束讨论口号的问题。因为过于羞耻的原因,十束一直在推辞着,说换一个。两个人讨论到最后,周防尊缓缓转过头半眯着眼睛,“就草薙说的第一个吧,十束不喊也没关系。这是我允许的。“草薙出云稍稍一愣,颇有些玩闹地说:“诶……尊还真是偏心。”十束多多良红着脸想说什么,但是一看到周防尊看透一切的眼神又选择了沉默。口号什么的其实没什么问题只是他个人张不开那张嘴而已简陋破旧的小房间里,两人在看到周防尊站起身的时候,都十分默契地站直了身体。在亮着微光的房间里,杯子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脆。“喂!搭档。"学校门口,齐木楠雄忽略身后的喊声转入一个拐角。燃堂追上一看,空荡寂静的巷子里没有任何人,“哎?我明明看到我搭档了……是错觉吗……”已经瞬移到街道另一头的齐木楠雄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呀勒呀勒,差点就被拉去唱歌了。原定燃堂拉着齐木楠雄说话时,鸟束也会走过来、再接着是照桥心美,然后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一起,班长再过来提议一起去唱k。这热血的提议一下子就让他们倍感精神,都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说要去。而齐木楠雄也难以脱身。有时候能预见未来,齐木楠雄很大的避免了那些不想参与的事情。“齐木。”什……齐木楠雄稍稍顿住,僵硬地转过头。但是在看到眼前人的时候,他又放松了一点。因为这个人,不是他认识的人,他也没有见过。在齐木楠雄预见的未来里,并没有这个人和自己交谈的画面。那个人将背后的手拿出来晃了晃,透明袋子里装着他最爱吃的咖啡果冻,“要不要找个地方聊一下。"齐木楠雄:呀勒呀勒,虽然是不认识的人,但是聊一下也没什么的吧。听到齐木楠雄心声的人笑了笑,两个人坐在了公园的花坛上。齐木楠雄专心致志地吃着手里的咖啡果冻,陌生人仰起头看着透过树叶洒下来的微光,“这里好安静啊。”确实,周一的公园没什么人,有的也只是过往忙着生活的行人。“好想生活在这里。”这一句让齐木楠雄抬起了头,他想起来了,这个声音在他打开那封信的时候听到过。那个让他跑遍全宇宙的人,忽然就这么出现在了他面前。齐木楠雄想起信差说的话,不理解这个人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只是有个人问我要不要去见见你喜欢的人物,然后我就过来了。”那个人侧过头看着齐木楠雄笑了笑,“但是我没想到真的能见到你。”夕阳下,那张脸被映上一层光辉,带着柔和的味道,让齐木楠雄的嘴角微微弯了一点弧度。呀勒呀勒,不过是见个面而已,有必要这么开心吗。鬼杀队新人训练的山上,嘴平伊之助一只手撑在地上坐着俯卧撑,腰上忽然的重力让他直接被压在了地上。“谁啊!信不信我!”嘴平伊之助发出哀嚎声,回过头却发现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可恶!跑得那么快!”嘴平伊之助一边说着,一边将附近能藏的地方翻了个遍,“到底躲在哪了!!"“伊之助!!伊之助!!!”我妻善逸哭着从房间里跑出来,“有幽灵!”说起来也奇怪,我妻善逸在房间里正准备换下衣服,但是一转头衣服就不见了,再转头衣服又叠得整整齐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