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老东西的心眼子怕比针鼻儿还小。
她走到外间,故意拿了那瓶药在手里颠来颠去发出响动,但满眼里只有公事的沈董根本没注意到她。
苏阑又重重咳了好几声。
他才被吸引过来,“嗓子不舒服?过来我看看。”
她如愿以偿地走上前,沈筵像哄看病的孩子一样“啊”了一声,然后伸手掰开她的嘴,“扁桃体有点红肿,先多喝开水,不行的话再吃药。”
苏阑拿出那瓶降压药,“我想吃这个药行不行?”
“打哪儿翻出来的你?”
沈筵一把夺了过来,脸上是种被家里的小辈儿当场抓住半夜在游乐园转跷跷板的完菜,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苏阑笑得益发深,“真有这个必要吗?”
“你倒说说怎么没有?万一我撞见哪个不要命的跟你不得吃一片压压惊?”
沈筵说到一半,咬牙切齿的,就说不下去了。
是光想想就要血压飙升的程度了。
苏阑揉着他的脸看了又看。
沈筵把她手拿下来,“看什么呢你总在看?”
“我看你怎么那么能吃醋,不是四十了吗?明明都过了气盛的年纪。”
“”
苏阑又想起郑妤的事儿,“那你当场捉住未婚妻偷人的时候,还被那么多人围观,不得叫辆救护车送去医院收尸啊?”
“胡乱比些什么?在我这里,她能和你一样?”
沈筵眼梢冰凉的,抬起来瞪她一眼。
那眼神俨然就像在看一个不懂说场面话的小朋友。
这什么时候她提郑妤?就这感人至深的情商,也亏了她不混体制内。
苏阑偏还就恃宠摇着他,“说说嘛,这个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说嘛。”
沈筵被逼得没法子,将她才喝完水的茶杯重重摔在桌上,一肚子火气没处发,“你要我说什么?那个奸夫就是我雇去勾引她的,妈的为退这门婚,我领着一帮孙子看自己的笑话!”
苏阑跨坐在他腿上,直眉楞眼地听完以后,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她睁着一双溜圆的杏眼,知道老东西动起真格的来从不给对方留余地,没想到竟也不给自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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