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藏&ldo;嗯?谁说的?&rdo;
&ldo;被我敲两棒的人说的。他兄弟鼻梁骨都断了,三个打一个,都住院,你不亏。&rdo;
关藏&ldo;哎&rdo;了一声不再说话,有些心不在焉。长长的手指一直敲方向盘,眼睛不去看他,呼吸不知为何明显沉重。他把身体靠过去,仔细地盯着关藏,&ldo;哎!&rdo;
关藏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去扶眼镜,喉结上下滚动。
&ldo;你怎么了?&rdo;
关藏抓紧了方向盘:&ldo;我在忍耐。&rdo;
他视线往下,盯了一会儿,笑了:&ldo;你真尿性。&rdo;伸手去抓对方的裤裆,找到裤链拉开,&ldo;我最他妈不喜欢忍耐。&rdo;说完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把身体弯了下去。
关藏抽了一口气,呻吟道:&ldo;美美……!&rdo;
车流缓慢地移动,高架桥变成停车场,他对此毫不关心,专注于嘴巴里的那根东西。
文化人的这玩意儿长得很不文化,让他嘴角的裂伤阵阵发疼。他并不擅长此道,可对付关藏够用了。异物刺激着唾液分泌,他发出很大的声响,嘶噜嘶噜。关藏急促呼出的热气,甚至让窗玻璃起了一层薄雾。
关藏身寸得比想象中更快,抓得他头发生疼的手指发出了及时的信号,他没被呛着。抬头当着关藏的面张嘴,吞咽,再张嘴,展示干干净净的口腔。
后面的车疯狂地按着喇叭,关藏充耳不闻,伸出拇指把流到他唇下的一滴,沿着流淌的痕迹往上抹,抹到他嘴唇里,他嘬干净。
关藏拉好裤链继续开车,他摇下窗玻璃伸出脑袋朝后车骂:&ldo;操你妈再按个喇叭试试!耽误老子办事送你投胎!&rdo;脸上带血有威慑力,顿时一片肃寂。
他满意地关上车窗,而关藏开心地笑起来。
&ldo;你笑笑笑,笑个几把,一会又笑硬了。&rdo;鼻血又开始往下淌,他从纸抽里撕了一块卫生纸塞上:&ldo;几天出来一次?那么快。&rdo;
关藏并不生气,只是有些害羞:&ldo;上一次,是在空中花园那一次。&rdo;
他哈哈哈笑:&ldo;也是,估计你这样的变态找不到对象,都被你吓跑了,平时全靠自己打飞机吧?没有想着我打出来一次?&rdo;
关藏摇摇头:&ldo;我不手y。&rdo;
他不信:&ldo;小时候总得有几次吧?&rdo;
&ldo;不,自我有记忆起就没有过,你帮我是第一次。&rdo;
关藏语气轻稳,面带微笑,好像在说&ldo;我不吃香菜&rdo;似的,不像撒谎。
他静默了半晌,问:&ldo;你信教啊?&rdo;
&ldo;不啊,&rdo;关藏扑哧一笑,&ldo;只是性欲比较淡薄,不希望再被稀释。&rdo;
&ldo;你他妈再说一遍,看着我硬起来的是谁的几把?刚才爆在我嘴里的又是谁的几把?&rdo;
&ldo;你是特别的,我所有的欲望都在你身上。&rdo;关藏说,&ldo;‐‐与欲望对象本人带来的高潮相比,想象而手y的高潮,是下等低级、毫无尊重的享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