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亿禾与李溱就跟了上去。
“这王大师啊,是个算命的先生,是前几年,可能也就这五六年间吧,来到了我们村子。”老伯一边走着七扭八歪的路,一边跟姜亿禾他们俩说着王大师的基本情况。
“当时多新鲜,根本没有人见过算命的,然后就有人去算了算。说什么半月内可能会有血光之灾,结果那人不信。”
“你们猜怎么着?”
老伯一边说着,一边还想要有互动感,所以说了一半还要提问姜亿禾与李溱。
李溱尝试着接上了老伯的话:“半月内果真有了血光之灾?”
“对对对,那人打渔回来,不知怎么的,在渔船上跌倒了,摔得那叫一个惨啊。头破血流,但是我们看见全都吓死了。”
“但是最终还好人没有什么事情。”
老伯一想起那个血肉模糊的场景,就忍不住地直发颤,心中一阵恶寒,但还是接着讲了下去。
“从此之后,大家就都比较相信这个王大师了。”
“大家有事没事就会去找他算算东西。”
老伯话锋一转。
“前几年,村子里有几个年轻人突然说要出去闯荡事业,还说什么王大师给他们算过了,能赚大钱。”
“家里人不同意也没有办法,那几个年轻人还真的出去了。”
“然后走了不到半年,就寄了好多钱回来。好多好多银子,都晃着眼。”
李溱又出声,打断了老伯的陈述:“他们都去哪里了?寄了这么多银子回来,那他们人呢,有没有回来?”
老伯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去了哪里,问了王大师也说不知道,但是这些孩子都会定时的给王大师寄钱财,然后王大师会分给那些孩子的父母。”
“他们这么多年也没有回来,只有钱财回来。”
同那个珍珠养殖场的老妇人所说的别无二般,不管这些年轻人是去哪里了,这个王大师肯定是知道一些底细的,不然不可能从一开始那几个年轻人要出去,就找王大师算卦,恰巧算的就是适合出去。平时同亲人的联系,也是通过这个王大师,不回来,仅仅是金钱的往来。
这多么离奇荒谬的事情,这个村子里难道没有别人提出疑问吗?
显然姜亿禾也是想到了这点,她清清了嗓子,发出了声音:“那怎么确定那些钱财就是那些年轻人寄回来的呢,无凭无据的,也没有个准信儿。”
老伯摆了摆手,盯着姜亿禾看:“王大师可不会骗人,况且这么多银钱,王大师一个人怎么拿得出来?”
语气中有些严肃,似乎是对姜亿禾质疑王大师的不满,但也没有过多地表现出来
李溱见到这个眼神,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姜亿禾,笑了笑开口,安抚着老伯:“那您的孩子呢?也是出去了吗?”
老伯一听到这个话,眼神就软了下来,似乎是陷入了悲伤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