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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忽视他，我心想。他是凯莉的父亲，记住。

博安农看起来若有所思，他对韦德说：&ldo;我不知道，伊万。我们都觉得科洛德尼这个人一钱不值，没有人喜欢他。&rdo;

&ldo;非常正确，但是我不会去杀他。你会吗?&rdo;

&ldo;我可能杀的人，&rdo;博安农答道，&ldo;只有偷马贼和亡命之徒。这么想的话，科洛德尼还真是这种人‐‐不过我指的当然是通过写小说的办法来杀人。&rdo;

&ldo;可丹瑟尔会这么干，&rdo;韦德坚持道，&ldo;很明显，他痛恨科洛德尼，而且他喝醉之后常常会变得很暴力。&rdo;

&ldo;不是这样的，&rdo;西比尔说道，&ldo;他的确会变得粗鲁无礼，但绝非暴力。&rdo;

韦德用刚才瞪我的眼神瞪了西比尔一眼，她则瞪了回去。由此可以看出他俩的婚姻是什么样子：两个人都不会轻易让步。

为了了解接下来的事情，我又问道：&ldo;我想枪杀案发时你和韦德夫人是在一起的，对吗?&rdo;

韦德把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ldo;这算什么问题?&rdo;

&ldo;一个合理的问题。&rdo;

&ldo;我认为，你是觉得当时我们没在一起?&rdo;

&ldo;我没这么说，韦德先生。&rdo;

&ldo;我认为，你是觉得我们中的一个当时就在你的鼻子底下干出了一桩密室杀人案。都他妈的……&rdo;

&ldo;噢，伊万，看在上帝的分上文明点。他有权利问一些简单的问题。特别是如果罗斯&iddot;丹瑟尔是无辜的。你想看到无辜的人进监狱吗?&rdo;

&ldo;对我而言，&rdo;韦德说道，&ldo;我不在乎罗斯&iddot;丹瑟尔进监狱。&rdo;

西比尔做了个愤怒的手势：&ldo;好吧，我在乎。&rdo;她转头对我说：&ldo;我们是在一起，不过十二点多的时候我先走了。伊万不想参加弗兰克的讲座，而我想去。&rdo;

&ldo;你记得走的时候确切是几点吗?&rdo;

&ldo;不，恐怕不记得了。&rdo;

&ldo;十二点三十分。&rdo;韦德说道，&ldo;根据报纸上的说法，正是科洛德尼遭枪杀的时候。&rdo;

&ldo;你正好看了一下时间，对吗?&rdo;

&ldo;你是说我在说谎?&rdo;

凯莉的父亲，该死的。&ldo;好吧，&rdo;我语气平淡地答道，&ldo;你是否介意告诉我尊夫人离开之后你做了些什么?&rdo;

&ldo;我非常介意，但我还是会告诉你：什么也没做。我在看书，一直都在看书。&rdo;

博安农说道：&ldo;也许你也想知道十二点半的时候我在干什么。我当时和妻子一起待在房间里。她感觉不太舒服，现在还是不舒服。关节炎犯了，我不想把她一个人留在屋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