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良看见书墨把茶水端来斟好后退了下去,拿起茶杯闻了闻,“云鹏、觉之,你们看这何知州如何?”
“这何知州观其面相及其行事,和那些常年身居官位的人,乍看也无甚区别。”韩潇随意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嗯,对!何知州表面看上去和其他官员无甚区别,且还进退有度,极有眼色!既无过度谄媚,也不过度热情。”越文笑了笑中肯的进行评价。
“是这样,这样的人往往内心强大,也极其难搞。”鲁良认同的点了点头。
“对的呢!这也是往往有本事的,能左右逢源力保自己,看他这么多年,还能稳坐渑mian州就知。”韩潇说完喝了一口茶。
“是的!他的政绩也是如此,不上不下没有突出的地方,也没有大的错漏,四平八稳的很。”鲁良认真说道。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为官之道吧!不过渑州却不太一样,毕竟是个富庶之地,外放的官员盯着这里的可不少。”韩潇乐呵呵的随意的笑着。
“对,他能在群雄环伺之下却能稳坐,不简单呀!”鲁良深吸了一口气。
“嗯,这何知州的确不简单也是个能人!他才能在这渑州稳坐。不过像何知州这样的人,手里的底牌也多吧。”越文沉吟了一下。
“嗯嗯!对的哈!肯定是这样子,不然像他这种看似又没有站队,好像只是一心为官之人,何以稳坐?”韩潇大力赞同。
“这样说来,何知州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又想保自己的清明,又不想得罪谁。”鲁良恍然大悟。
“对呀!这种两头斡旋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吧!嘿嘿!还不如我们舒坦。”韩潇笑嘻嘻的挥了挥手,看着畅快得很。
越文、韩潇、鲁良在闲聊中就把何知州的为人,其本上摸了个透。
何知州要是知道这事,恐怕难以置信!他的立足之本,赖以生存的谋略之道,常年为官养成的不动声色,却被年轻的越文三人轻描淡写的指了出来。
“因为这种两头周旋的日子并不好过,因而何知州在不自觉中也带有一丝愁绪。”越文笑道。
“啊!云鹏你看出来了?”韩潇惊讶的看着越文。
“云鹏一向观察入微,那这就好办多了。”鲁良现在放松了一些。
“对呀!这样的话,起码我们知道何知州也并不是无坚不摧嘛!他也在担心。。。…”韩潇兴奋的站了起来,转了个圈。
“对,因为担心他心里就会有积压,也容易爆发。”鲁良重重的点了下头。
“对对对,那我们要如何着手呢?”韩潇连连点头问道。
“嗯,攻心为上。”越文笑了笑。
“攻心?”
“攻心。”
韩潇、鲁良有些讶异,不太明白。
“对,其他事务一切照旧,但是我们在做的过程中让何知州多陪陪我们,以此可以多交流一下。”越文微微一笑,提点道。
“哈哈哈!这办法不错,云鹏可真有你的。”韩潇听了瞬间明了,哈哈大笑。
“呵呵!我们先从闲聊开始,在一步步深入,让其多说话,毕竟说多错多。”鲁良难得呵呵一笑。
“对呀!任你老谋深算,在我们如春风细雨一般的言语之下,也会慢慢放松下来。再慢慢将其化解,令其吐露心声,进而得到释放!哈哈哈!我们可真是好人啊!”韩潇笑得乐不可支,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