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不──!&rdo;甘糙早给抽打的没有丝毫情欲,里面一片干涩,又被他突然一杆到底,两腿差点软倒两边,凄惨的喊了一声,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戛然止声,迎接更多的玩弄。
田天齐很享受她的痛苦,连带著yáng句都比往日又狰狞了不少,一鞭子又抽在她背上,身下的娇躯一震,紧裹自己阳物的蜜穴顿时紧了紧,夹得他好不舒服!
&ldo;你就那麽想逃离我麽?&rdo;他俯身低头,在她新鲜的血痕上狠狠舔了一口。
甘糙颤了一下,头别向一旁,&ldo;甘糙不懂盟主在说什麽。&rdo;
田天齐冷冷一笑,&ldo;今日你还无端整出些声音来,当我不知道麽?想让田单那孩子救你来?!做梦!&rdo;
说完按著她的小腰对准那挺翘的小臀部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捣,捣的甘糙痛的眼泪直落,可是女人天生是被动的,当你四肢被束缚压制的时候,就完全无法抗衡外来雄性的性袭。
看著甘糙紧咬得牙关死不出声,田天齐又似不经意道:&ldo;小宠物,你说,我好,还是单儿好?&rdo;下腹依然不止,一下下刺入甘糙的花心深处,却放柔了些力道,想叫她欲仙欲死。
甘糙给他刺得几乎说不出话,也不解,他为什麽突然移开了话题,不再追究那剑诀的去处,反而小肚鸡肠起这样无聊的话题来,不过,总归花穴中的男剑一时算是饶过了她。
田单也一时愣住,於愤怒和不可置信中,分出一丝疑虑,同样不解父亲为何在这样的时候提到他,但他也隐隐想要知道,甘糙到底怎样做想……
田天齐一边慢慢的插她,一边轻轻柔声道:&ldo;我知道,你们女人,总是喜欢年轻些的麽……唔……好紧……说呀……是也不是?&rdo;
甘糙知道,她要逃走,必须激怒田单!她就赌,赌田单虽然说谈不上喜欢她,好歹对她有一线好感!
甘糙喘著气带著泪,却嗤笑道:&ldo;我自然喜欢阿单,他人又英俊,又关怀备至,我为什麽不能喜欢他?&rdo;
田单心漏跳了半拍,又是兴奋又是难过,他喜欢的女人在父亲身下被凌虐,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方才冲动想要几次站出来,可是他也知道,他站出来於事无补,反而可能坏了事,救不了她!
最最重要,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面对她……
可是她亲口说了喜欢他!他又乱又烦,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救她,可是耽搁的时间越多,就越想起甘糙的绝情和冷淡来。
甘糙过於急功近利,反而落了破绽。只因她平时对田单实在太过疏远冷落。田单不多时便冷静了下来:是的,她怎麽可能喜欢他呢?她只可能喜欢的是大师兄!&ldo;阿单&rdo;?她当面的时候为什麽从没这样唤过他……现在是故意唤给他听吧。他明白了个中意思,苦涩的笑了笑。
田天齐动作停顿了五秒,似乎不信她突然如此的猖獗叛逆,一顿鞭子对著她後劲後腰後背後臀不住价的乱抽,瞬间一片鲜红交错,触目惊心,而那肉穴也在痛苦中紧紧绞著他的大阳物,绞的他舒服的要死了!
&ldo;贱人!──啊……你绞的这麽厉害!要我肏死你麽?!&rdo;他狠狠地一抽手下的臀部,&ldo;贱人!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这浪穴里吸著我,何时还勾搭的我的单儿都对你上了心!真是个y娃荡妇!&rdo;
说完,他对准可怜的花穴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插乱捣,哔啵的肉器套弄声不绝於耳。
即使是一个嫖客对待ji女,也始终希望ji女对他比别的恩客更多一份深情,何况是威风八面的盟主,他从甘糙年轻的身子上得了满足,便继而想要她的那一份特别,而自己的年纪始终是让自己不安的因素,再加上田单今日对甘糙那一番前前後後上心的态度,不得不令他多心,继而今日格外的残暴。这样暴虐的索取之後,对儿子那淡淡的嫉妒也终於得到了发泄。
&ldo;啊……别弄了……受不……受不了了……&rdo;
那身体外部的疼痛,和内里连续的快感,都让甘糙无法抑制的颤抖,如同冰火两重的煎熬,身体越痛苦,花穴中就越是敏感扩大了十倍不止!
甘糙给他插软了腿,身上又火辣辣的痛,跪都跪不住,只好把双腿往两边挪的大开,好让肉穴分的开些,让里面进出的顺利一些,免得那过於激烈频繁的抽插过度的刮动她脆弱的肉壁和褶皱,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插烂了。
田天齐看著她无力的大开双腿,y邪的骂道:&ldo;荡妇!叉开双腿,想被我干的更深麽?啊……那就如你所愿!……&rdo;
说完,狠狠地撞击著她的花心,那气力想要把她给撞飞一样,直撞得她股骨都闷闷的疼,那粗长的阳物更是连根没入,毫无保留的全都吞吃进去,好似要连卵袋也要一头冲进去!他的男剑就像一条贪吃的蛇,一次次钻入她的後穴,想要吃尽她的力气和花蜜。毫无留情的冲撞让她花心深处不时有失控的被撞破的感觉,小腹一阵阵的难过,声音嘶哑中混著凄厉,&ldo;我,我好难过──停下!放开我!快放开!要烂了──&rdo;
田单看的十指紧紧的掐著手心,掐的血迹斑斑。他不知如何形容那凌迟的感觉!他这一生好不容易初次有了好感的女人,却被敬爱的父亲压在身下操的要死要活,那抽插的声音,那y声浪语,都匕首一样凌迟著少年原本的单纯爱慕,田单几乎要癫狂了,他头冒冷汗,止不住的颤栗,身上一阵阵发冷。
他眼红红的看著那一幕,牙齿紧咬,胸腔中疼痛的难以呼吸,几乎要吐血,他有身为男人的屈辱,身为儿子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