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三个的剧烈攻击下,血手判官的身上伤痕累累的,这个家伙的生命力很强,他低声怒吼着,竟然不肯退缩。
正在这时,两道瘦高的身影凭空冒了出来,其中一人手里的哭丧棒向着血手判官的脑袋上砸下,血手判官正在全神贯注的应付着我们,等发现对方偷袭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哭丧棒砸在他的后背上,血手判官飞出去好几米远,并撞在一棵大树上,他的身子顺着大树滑了下来。
他的脊椎骨险些被对方砸断,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我刚想冲过去彻底的结果了他,血手判官一转身,化作一阵旋风逃掉了。
&ldo;算你跑得快!&rdo;我悻悻的说,当目光落在那两个人身上的时候,不由得微微一愣,&ldo;是黑白无常,你们怎么会在这里?&ot;
白无常干笑了两下,说,&ldo;我们就是来找你的,你的实力也不简单了,我想让你帮我们一个忙。&rdo;
&ldo;什么忙?&rdo;我忙不迭的问,他们也曾经帮过我,有事求我,我自然不能不管。
&ldo;我想让你帮我们去救钟馗。&rdo;白无常不紧不慢的说。
&ldo;钟大哥出什么事了?&rdo;听到他的话,我想起来血手判官说的,钟馗没法再帮我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白无常叹了口气说,&ldo;老钟性格鲁莽,嫉恶如仇,在追杀恶鬼的时候,中了对方的埋伏,被抓起来了,由于他们有阳界的人帮忙,我没有办法靠近,所以才来找你。&rdo;
&ldo;哦。&rdo;听到他的话,我松了一口气,只是关押起来,并没有生命危险就好办,我忙不迭的问他们在哪里。
白无常冲我招招手说,&ldo;你跟着我们来!&rdo;
说完就往树林的里面走,他们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像一阵风似的,我得小跑着才能跟得上他们。
在林子深处的一块空地上,黑白无常停住了脚步,然后低声跟我说,&ldo;就在前面!&rdo;
我瞪大眼睛往前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有些疑惑的问他们,&ldo;这里只有一片空地,什么也没有啊。&rdo;
黑无常沉着脸说,&ldo;鬼眼判官使了障眼法,普通人是看不到的。&rdo;他边说边冲着我的眼睛吹了一口气,我只觉得一阵寒意从我的眼睛里渗透进来,并直冲脑门。
我忽的觉得眼前一亮,一座四四方方的茅屋出现在眼前。
那茅屋建造的很奇怪,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扇门,门是朱红色的,而在每扇门的外面都把守着一名鬼卒。
黑无常跟我说,&ldo;鬼眼判官和那个术士就在房子里面,在房子的周围围绕着法阵,我们没法靠近,只要你能帮我们解除掉法阵,事情就好办了。&rdo;
&ldo;我试试看吧。&rdo;我不知道对方的法阵实力如何,所以也不敢把话说得太过分了,我让他们躲在树后不要出来,我自己悄悄的躲过鬼卒,边往前走,边用铁条探着路。
就在距离房子两三丈远的时候,铁条忽的一震,一道金光在房子的四周闪烁而出,法阵的力道很强,把我的铁条给弹了回来。
&ldo;难道这里也有马家的人?&rdo;我寻思着,这法阵的样子跟马家的一模一样。
法阵的光芒一闪现出来,立刻有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那人皱着眉向我这边望过来,当看清楚是我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慌。
&ldo;是马子远!原来他躲在这里,难怪马家的人会找不到他。&rdo;我寻思着,&ldo;他一定知道枭娘子的藏身之所,只要捉到他,事情就好办了。&rdo;
看到我之后,马子远一扭头回到屋子里去了,他以为我没有办法解除他的法阵,我跟马辉聊天的时候,他曾经跟我说过,不论多么高明的法阵都需要阵根的,对于不同的人来说,阵根可以是任何有灵力的东西。
我背着手围着法阵转了几圈,里面的鬼卒都没见过我,手里拿着兵器,怒气冲冲的望着我,在法阵没有解除之前,他们是不会出来的。
几只压猴儿在法阵的周围跳动着,趁着我不注意就会发动偷袭,我用铁条把其中的两只砸成了碎骨头。
令我惊异的是,那只稍大的压猴儿无论我怎么追打,它总是围着法阵转动,不肯远离。
&ldo;呵呵,&rdo;我的心头一亮,马子远这个家伙也挺聪明的,居然用了一个活着的阵根,压猴儿白森森的骨头在月光下反射着白光,普通人看到它非得吓个半死不可。
可惜我并不怕它,被我撵急了,压猴儿蹲在那里冲着我咆哮着,只是我一跑过去,它立刻跳到旁边的树上。
想要捉到它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一招手让黑白无常出来,他们眨着眼睛问我,&ldo;怎么样?有把握吗?&rdo;
我很有信心的拍拍胸脯告诉他们,没问题,不过得让他们帮个忙。
白无常有些不解的看着我,&ldo;除了法阵之外,什么都成。&rdo;&ldo;那麻烦你们把那只压猴儿帮我捉住!&rdo;我指着蹲在树杈上抓耳挠腮的压猴儿说。
&ldo;哦。&rdo;听到我的话,黑无常的脸黑的像锅底似的,大名鼎鼎的黑白无常竟然要去捉一只猴子,这也有点太丢身份了吧。
不过他们没有说什么,轻飘飘的跃到空中,哭丧棒向着压猴儿脑袋上砸去,压猴儿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上,好在它只能围着法阵转,并不会往远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