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浑浑噩噩的何醇吃痛之下痛呼出声,真疼啊!
他却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等待他的还有数百上千刀…
围观的百姓也被这场面刺激的纷纷高呼,让行刑人割的慢一些。
“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了。”
第二刀,第三刀下去何醇已经快要崩溃,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狗贼还想死的痛快,呸!”
行刑的士卒呸了一声,随即挥刀又割了一刀。
“狗贼,这就是叛国的下场。”
…
…
也许是行刑之人经验不够丰富,手法不够纯熟,只用了三百余刀何醇便一命呜呼。
行刑者只得将何醇的首级割下,和何家其他人的首级一起悬挂在万县城墙上示众。
至于何家自然被抄家,家产全部充作军费。
“陛下,何家族人已经尽数被处死!”
李定国随即前往朱由榔处复命。
朱由榔闻言点了点头:“希望可以警示后来之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从万县再向南去便是重庆府的地界了。
朱由榔决定和李定国商议一番行进路线。
却说君臣二人来到一张简易的地图前,朱由榔率先道:“要去重庆府城必过忠县。晋王觉得东虏会在忠县布防重兵吗?”
李定国思忖片刻道:“启禀陛下,以臣对东虏的了解,他们应该不会守忠县。”
李定国说的很自信。
“东虏是很务实的。他们只拿那些他们拿的到的。拿不到的他们不会去够。”
“晋王的意思是东虏根本不会去守忠县了?”
朱由榔颇为惊讶的问道。
“不出意外应该是如此。”
李定国顿了顿:“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最好还是派出一支斥候队侦查一二,以防东虏使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