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是一家人?”陈飞机看着林国立继续说到“还不滚要我送你出去?”
林国立脸一下就铁青了,陈德强他自然是知道的,在雾都这一亩三分地能不给陈德强面子的人有,但是自己绝对不是其中之一,可是就这样走了又让他脸上挂不住,虽然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那是大家好说好商量的情况,都知道我是低头了,可是你得让我面子上过得去吧?我刚才服软了,你进去,我在敬你一杯,这样低头林国立是不介意的,可是让他灰溜溜滚蛋又不同了,这是赤裸裸的打脸了,而且还是不留情面的打得啪啪作响,要是自己一个人在,被打脸也就被打脸了,不掉二两肉,可是这么多合作商看着,自己这脸被打实了自己以后也就没脸混下去了!
“陈总,叫你一声陈总那是看在你老爸陈德强的面子上!有些事儿还是让你爸做决定比较好!”林国立冷脸说到,说这话的意思就是看不起陈飞机这个小孩了。
“我们陈少说了就算,你算什么东西?这里不欢迎你,是不是要我送你出去啊?”陈飞机还没说话,李帅先开口了!李帅说这话和陈飞机说又不一样了,林国立丝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留在这里几分钟,那么等待自己的就是被丢出去的结果!
“很好,李总,陈总,咋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这是林国立唯一能做的了,他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了,只要陈飞机的房子一开卖,自己就降价,让陈飞机没法回笼资金,最好是让银行利息给拖垮!
“什么玩意儿!”李帅笑嘻嘻的骂了一句!
“陈总,林国立这人心胸可不怎么样!”李佳怡轻声在陈飞机耳边说到,陈飞机已经变成她唯一的选择了,她自然知道自己的立场,如果陈飞机这边再出问题,她就真的鸡飞蛋打了!
“跳梁小丑而已!“陈飞机有看不起林国立的资本,哪怕林国立的年纪比他爸也小不了多少。
“陈少,包间开好了,你们玩,我这边还有点事儿,就不陪你们了!”李帅说完走了,意气风发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滋润,没有了陈德强的夜色,基本就是他的天下的,就连陈德强的股份也分给他了一半,可以说现在李帅的地位比之前陈德强也低不了多少了。
林国立走上车,“给我调查一下陈德强做什么去了?”
“老板,这个我可不敢!”司机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陈德强是什么人物,自己去调查他,那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么?
“没让人大张旗鼓的干,有空多和你那些兄弟聚一聚,多聊聊,总会听到些风声的!”林国立不爽的说到,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别说是司机,就算是自己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去调查陈德强的事儿。
“那费用?”司机笑嘻嘻的说道,他也是在外边混的人物,虽然算不上混得多好,不过很多人还是会给他三分薄面的,这也是林国立看重他的地方。
“拿着发票到公司报销!”林国立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想和陈德强做对的,可是今天这脸被打响了自己要是没有任何后手的话,传出去也就不好听了。
司机笑了笑,只要报销费用就好,至于打探陈德强消息的事儿,就被他抛在脑后了,别说不好打探,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敢给林国立说,天知道陈德强在做什么大事儿,连夜色这样日进斗金的产业都交给李帅了,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让陈德强有所损失,那自己的后果,司机是不敢想像的。
林国立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当然这也是他对走这条路的人不够了解的原因,如果他和司机一样知道那些血淋淋的过往,他是不会升起任何报复的心理。
这年头的包间自然和后世的包间有很大的区别,说是包间,其实也就是一个半封闭的房间,到大厅的墙只有半米高,相互都能看见,不过有一个隔帘,里面的人是可以关闭的。
“陈少,需要些什么?”服务员进来了,一看就是李帅安排的。
“给他们每人安排一个美女,然后拿点好酒上来,看着拿!”陈飞机淡淡的说着,全然一副老手的模样。
服务员走出去了,舞池的音乐还在盘旋,陈华走到窗边,放下了隔帘,这里面也就他对这些熟悉一点,也就是一点而已,毕竟夜色包间不多,一晚上消费也贵得吓人。
经历了后世娱乐场所洗礼的陈飞机对现在这样的地方确实没什么趣味可言,不过看着陈华等人的兴奋,他也没有说离开的话。
“陈总,我们是不是谈谈合作的事儿呢?”李佳怡坐在陈飞机身边,轻声的说到。
“先喝酒!”
李佳怡没有说话了,原以为陈飞机年轻,应该好说话,不过看样子陈飞机对这个行业的理解似乎很深啊。
她自然不知道陈飞机后世经历过的情况,作为一个小承包商的时候,陈飞机为了要工程款,曾经一度喝进医院,陈飞机清楚的记得当时的甲方,在陈飞机已经喝了一斤多白酒之后笑嘻嘻的说到“飞机啊!我们都是老合作关系了,大家还一直不知道你的酒量,这样,这一百万你先拿着,然后喝一杯我给你加十万怎么样?”当时陈飞机的工程款是一百二十万,也就是两杯,四两,自己就能赚回来,不过看当时甲方老板的意思,自己多喝还能多赚。
那是陈飞机第二个项目,一杯十万,陈飞机喝了七杯,到手一百七十万,甲方老板给钱的时候笑嘻嘻说继续合作,之后两人合作了七年之久,陈飞机也有幸跟着甲方老板一起征战各大酒场。
不过当晚陈飞机进医院的事儿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没一会儿,酒上桌了,同样的,美女也进场了,几个施工员看着陈华把最漂亮的美女搂住了之后,又看了看陈建川,陈建川没有动,他们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