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逐云气咻咻地跟着柳则之身后,不断疯狂输出,落井下石,恨不得找根大柱子把柳随风钉在上面,“难怪咱们的人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他,原来他是跑到唐樾那儿去了,还被唐樾给藏起来了!
您说说,他在国外天天荒淫无度,和一群外国佬乱搞也就算了,竟然回国了他还不知收敛,还搞上了唐樾!真是咱们柳家的奇耻大辱!家门不幸!爷爷要知道了……”
“你给我闭嘴!”
柳则之本就像吃了炸药满腹怒火,此刻耳边聒噪令他更添烦躁,恨不得撕烂了柳逐云的破嘴,“你身为长兄,医术不输你弟弟,经商方面也天资平平,这也就罢了。
可你竟然连约束你弟弟,这么简单的事儿你都做不到!你就是个废物!”
柳逐云愤恨咬牙,无辜躺枪气得他两眼要冒火!
柳则之恨得眼眶充血,“如果你早点儿把他那些荒唐事告诉我,家丑又岂会外扬?!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咱们柳家出了个性取向不正常的怪物!我以后出去如何抬得起头来?!”
“爸,我也想管啊,可二弟他人在m国,且他那桀骜不驯的性子您也清楚,我想管,我也得管得了啊!”
柳逐云眉目阴沉下来,咬牙道,“这回出了这么大一桩丑事,爸,您这次把随风逮回去可要严加看管,决不能再让他和唐家的人扯上半点关系。
尤其是那个唐樾!两个男人又亲又抱的……真是恶心!”
他觉得恶心,柳则之又何尝不这么觉得,他现在连掐死那孽障的心都有!
柳氏呼啦啦一行人刚走没多远,就看到两个挺拔如松的男人淡定地站在前面,气质高贵而凛然,不可进犯。
是唐栩和白尘燃。
柳则之又是秘书又是保镖的带了十多个人,可二少和三少光是站在那里强大的气场就打压得他们大气不敢喘,赢得兵不血刃。
“阿燃。”
唐栩一脸严肃,胳膊肘却暗中杵了杵身边的三弟,“柳家带了这么多条狗过来二哥有点儿慌啊。咱们兄弟四个,我身手最差了,一会儿打起来,你可要保护我啊。”
白尘燃瞥着他,勾唇浅笑,“放心,要真打起来,我一定像护着媳妇一样护着你。”
唐栩浑身起鸡皮,直接尬得脚趾地产,“比喻用得挺好,下次别用了。”
“你们唐家的人这是要干什么?!”柳逐云仗着他们人多,又想在父亲面前表现,直接站出来厉声质问。
唐栩一声冷笑,“小子,你把我的台词给抢了。你们柳家乌泱泱带了这么多人来我们家医院是要干嘛?
看着没缺胳膊断腿的,难不成是从上到下脑子都不大好,想看看精神科?”
柳则之听言,脸色黑得能拧出墨来。
“唐栩!你在骂谁?!”柳逐云直指向他,气愤欲炸。
“谁急了,我就说谁咯。”
唐栩冷谑地挑眉,“这么明显的嘲讽都听不出,原来真有人是一根直肠通大脑啊。”
“你!”柳逐云气得真想冲过去揍他一顿,又怕打不过!
唐检这张利嘴在法庭上百炼成钢,对付这种货色还不是手拿把掐。
“逐云,够了。”
柳则之拧眉抬了下手,转而阴沉地看着唐栩,“我知道,随风在你们这里,让他出来,我要带他回去。”
唐栩寒声回怼,“那您请回吧。随风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这话?随风是我们柳家的人,还轮得到你们唐家的人做主了?!”柳逐云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