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温度的声音,让钟奚打了个冷颤,随后仓惶离开了这里,还不忘把门带上,他的手都在颤抖,关了好几次,才把门带上。
钟离洵爱惜的蹭刘玉北的脸颊,柔声:“乖,现在又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刘玉北懒得回答,眉宇间多了疏离感。
刘玉北越是这样,钟离洵越是觉得自己抓不住他,有一种若即若离,如履薄冰的感觉。
越是觉得抓不住,就越想做点什么来填补内心的不安与空洞。
钟离洵又想着法闹了刘玉北一天,看见他脸上痛苦的隐忍,知道怀里的人有情绪,是鲜活的,空寂的心才缓缓有了着落。
夜半,这场追逐还没有结束。
现在已经到什么程度,刘玉北的生殖腔被彻底打开,钟离洵进出完全随心所欲。
刘玉北体力不支,开始反抗,奈何四肢乏力,打在钟离洵身上的每一拳就像挠痒痒。
钟离洵稍微动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刘玉北制服。
刘玉北被滚烫的掌心烫了一哆嗦,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掉,绝望又无助,却依旧不肯求饶。
钟离洵吻去刘玉北眼角因生理刺激产生的泪滴,眸色晦暗不明:“睡吧。”
刘玉北筋疲力尽,再也撑不下去,碰到床榻的那一刻,就沉沉睡去。
他睡得十分不安,他梦见张岁安去世了,然后哭着醒来。
刘玉北坐在床上大口喘气,外面已然天光大亮。
“钟离洵!我要走!快放我走!”他歇斯底里的大喊,发出的声音却如鸭子一般嘶哑。
钟离洵眯起眼睛,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你说什么?”
“放我走。”
他答应张岁安要回去的。
可是眼前这个恶魔怎么可能轻易放他回去。
钟离洵在发火的边缘,刘玉北咽了一口唾沫,视死如归,威胁:“如果你不肯放我走,那我就死给你看……”
钟离洵被他逗笑了:“好,那你就死。你就算死了也是我的,我不把你埋了,我把你的尸体留在身边,抱着,亲吻,甚至侵犯。那时候你连反抗都没有,只能顺从。可不就是顺了我的意……”
刘玉北心里阵阵恶寒,突然打起了退堂鼓,以钟离洵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办出这样恶心、变态的事。
只是,他没想到,接下来的话,是从钟离洵嘴里说出的:“所以赶紧滚。”
刘玉北胡乱穿好衣服,手忙脚乱地跑了出去,担心他慢一秒,钟离洵就会反悔。
“天黑之前回到我身边……”
钟离洵的表情有一丝崩裂,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