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北只能是他的。
迈巴赫停在悬崖边,可怜兮兮地随狂风摇摆。
森林传过来几声鸟叫,引擎声再次响起,迈巴赫飞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刘玉北再次醒来,浑身酸痛,目光所及不是熟悉的场景,手上、脚上皆被束缚,活动的空间只能在床上,其他地方根本去不了,甚至说他连翻身这个动作都做不了。
钟离洵走了进来,眼里带着一抹笑意:“这里只要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找到这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北北,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刘玉北挣扎,铁链撞在床头,哐啷作响,脖颈的青筋暴起,歇斯底里地嘶吼:“不可能!你休想!”
钟离洵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alpha是不是可以让自己的oga提前进入易感期?”
刘玉北还没来得及反应,千倍万倍的松香信息素就把他包裹,密不透风。
钟离洵就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他却缴械投降。
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往外泄。
那个腺体被打了属于钟离洵的标记,他的身体就背叛了自己,认钟离洵为第一主人。
多么可笑。
青柠信息素如烟花一样在空气中炸开,流窜至每个角落。
不知什么时候,钟离洵摘了眼镜,嘴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站在一旁,恶趣味地等着某人求饶。
刘玉北绷紧身体,双腿绞在一起,不希望自己露出狼狈、不堪的一面。
他那些小动作被钟离洵收入眼里。
钟离洵轻笑,空气中松香信息素又涨了一倍。
刘玉北彻底崩溃,建起的防线尽数崩塌,盈着水,泛着光的眼眸,痴痴地望向钟离洵。
这会儿,钟离洵要是再当什么君子,那可就是他不行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
顾宴深醒来,脖颈酸痛,忽而想起自己该干什么,抬头却不见熟人,只看见一片狼藉和几滩不明的流动物质。
他又羞又愤。
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咒骂钟离洵。
顾宴深第一时间下了车,他在市区。
刘玉北呢?
依旧在钟离洵手里。
费尽心思绕了一大圈,结果还是绕回原点。
顾宴深咬牙,一拳砸在车上,车头被砸出个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