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海昌把u盘甩到钟离洵脸上。钟离洵脸色阴沉,像一头眼冒绿光的饿狼。这几日与钟离洵相处,贺浔也摸清了钟离洵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走上前,弯腰把u盘拾起,交到钟离洵手上,轻轻拍了拍钟离洵的手腕。
钟海昌刚想发作,被贺浔一瞪,瞬间没了脾气。
钟离洵胸膛剧烈起伏,目光不似之前那么阴狠,变得隐忍克制,随便找了一台电脑,看u盘里的内容。看完之后,他勾了勾唇:“能说明什么?我怀里抱着人,就一定是刘玉北么?万一是礼堂的某个服务生呢?”
钟海昌听见钟离洵的解释,险些没背气过去。
“我这个说法也可能没有说服力,”钟离洵势在必得地看了一眼正在瞪他的顾宴深,“不信,可以随便搜。”
钟离洵做了个请的动作。
三个人把实验室、还有不远处的卧室都搜了一遍,无一所获。
没找到人,钟海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良久才说:“既然没找到,那就证明阿洵是无辜的吧。”
“是我唐突了。”顾宴深见此便离开了,再闹下去就是他无理取闹了,但是他有预感刘玉北就是在钟离洵手上。
就一层薄薄的铁皮,上面有什么动静,下面听得一清二楚。
燃起的小希望,在脚步声远去的那一刻,彻底熄灭了。
钟离洵走了进来,脸色挂着似有若无的笑:“你听到了吧,他走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刘玉北别开脸,不看钟离洵。钟离洵也不恼,坐在床边,陪着刘玉北。
钟离洵太安分了,让刘玉北感到害怕。但这些疑惑,在纹身消肿的那天迎刃而解。
钟离洵为什么那么安分,因为怕脏了纹身。
那天刘玉北才知道,原来钟离洵在同样的位置也纹了纹身,只是钟离洵纹的是刘玉北的全名。
黑夜中,呼吸缠着呼吸,纹身贴着纹身,随着情动,纹身愈发鲜艳,比春日的花,夏日的阳,还要明亮几分。
钟离洵咬着刘玉北的腺体,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永远不会消失的标记。
“北北,你好美。”
刘玉北一阵恶心,恢复了半刻清明,又被钟离洵拖着、拽着再次坠入黑暗的深渊。
钟离洵带着刘玉北的手来到纹身处,低声询问:“喜欢吗?”
刘玉北不吭声,钟离洵就发狠折磨他,越来越快,直到刘玉北退让,说喜欢,才肯罢休。
一次又一次终身标记,如了钟离洵的话,刘玉北真的会吃不消。
刘玉北不止一次爬开,也不止一次被钟离洵拽着脚腕拖回来,最后,他实在没力气躲了,松了嘴,迷迷糊糊的求饶:“放…过…我…啊……”
钟离洵有意使坏,贴在刘玉北耳边:“你知道我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