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澜笑笑,“怎么,你有想法了?”
“男人需要做,女人需要爱,只看你舍不舍的,吕非然虽然现在守着夏恬,但我就不相信,他一点想偷腥的念头也没有。”
酒店套房里面,干净的落地窗下,林知书有一些恍惚。
她怔怔看着林知澜,只觉得,这个哥哥好陌生。
他换好一身干净若雪色的白衬衫,俊朗的脸上邪气坏笑展露无疑。
让她有一种,随时会被他卖掉的错觉?
林知书半晌没有回应,只是不甘心扭着手里的包包皮带,倚在窗前的目光闪动。
只是微抿的唇出卖了她心中的纠结错愕。
“怎么,不舍得?”
林知澜真没觉得这么说有什么不对。
他道:“你以为,你查出来的夏恬六年前被刘家人暗算是怎么回事?”
林知书投来不解的目光,这倒是没知道那么多。
毕竟六年过去了,中间有很多事情也查不到了。
就连夏恬到底是怀的哪个野男人的种都不知道。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刻意屏蔽一段无足轻重的记忆。
她只要知道,夏恬并不清白,就足以站在网友双洁的雷点上,置她于死地!
夏恬,万丈深渊里,若无你,该多么无趣啊!
你妈妈就挣不过我妈妈,如今,你也挣不过我!
“是咱爸,想要用夏恬去跟刘家交换一块地皮。”
林知书没在意林国华当年是什么动机。
她一路恍惚,告别林知澜,看着外面晴朗的天。
繁华的商业集市上,竟觉如此孤独。
连一同长大的亲哥哥,都只是将自己看做权衡利弊后,一个可以置换的筹码。
林知书路过星城国际,22楼层高楼上面,是看不到的那些忙碌身影。
她忽然想起,在她和吕非然刚刚回国那段时间,他也总是有空来看她跳舞。
可眼中,镁光灯不断晃动缩小,最终汇聚成光影的一角,化作一点。
朦胧的视线中,一颗微不足道的廉价珍珠耳钉掉落在灰黑的座椅上。
“非然,你的车座里面怎么还有女孩的珍珠耳钉啊?”
开车的男人心不在焉,眼光只轻轻一扫,“最近谈事情,也许是客户落下的。”
可,究竟是什么样的客户,会佩戴这样廉价的耳钉,还能坐在他的副驾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