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员外所说并没有错,只是时势变迁,你家之局又有了新的变化!”
庚寅也知道仅凭自己简单一番话人家肯定是不会信的。
“哦?愿闻其详。”
徐仲儒轻啜了一口茶水说道。
员外,夫大门者,气口也。气口如人之口中,气之口正,便于顺纳堂气,利人物出入。你家大门自然是建的极好的。。。”
“正所谓大门吉,全屋皆吉,总门吉,则此一栋吉,旁门吉,则此一房门皆吉。可是。。。恕贫道直言,这宅院修好后员外家却擅自开了几处腰门,这贫道没有说错吧!”
庚寅说着也大口一张喝干了碗中茶水。
“这倒是确有其事,莫非是这腰门。。。?”
徐仲儒听庚寅分析的头头是道,却也不敢小觑了庚寅,这才半信半疑的问道。
“正是如此啊!员外家本来的格局自然是福泽深厚后人确实有出将入相之资,可腰门擅开,走漏了家宅的风水,不仅以后难有福气,说不定还要出血光之灾家破人亡啊!”
庚寅凭借着自己的玄学积累和宝册中的知识讲的愈发头头是道了。
“员外你要知道,按《九宫宅经》所载:凡开腰门,必需将罗经格定,量准丈尺,方可开,其方法系以后栋之屋檐,量至前栋之前檐,如得六十丈,则于三十丈下罗经,取吉方开门,开门宜在地支上,所谓门向地中行也。”
“你现在看看你家的腰门可是按照这个来的?且门不宜多开,多开则散宅气,路不宜有多叉路,多歧则宅弱。你家院中后来修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径美则美矣,可是却把这宅院的福气都散光啊!”
庚寅此话一出,徐仲儒额头顿时渗出涔涔汗液,双目中也早就没有了刚刚的自信。
“道长,救救我家!”
此时的徐仲儒在庚寅的一通专业分析下,已经彻底信服了他,连忙起身就对着庚寅要跪了下来。
因为庚寅所说的每个问题实际上他们家都已经具备了,可明明庚寅之前并没有来过他们家,若说是来过,也仅仅是刚刚进门到客厅的这段路而已,这就由不得徐仲儒不信了……
“哎呀,员外何至于此?贫道本就是玄门中人,斩妖除魔是分内的事,如何当的起你的大礼?”
庚寅见状连忙起身,将快要跪倒在地的徐仲儒搀扶起来安抚到了座位上。
“道长,不知我家煞气源自何来啊?老朽自问为官时还算清廉,也对的起地方百姓,更未曾得罪什么仇家啊。”
徐仲儒不能不怕,他已经不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年纪了,虽然不屑于官场的同流合污,可家族的兴旺却又成了老年的他不得不操心的大事。
“员外不必惊慌,贫道既然到了,这煞气就冲撞不到你家了!这样吧,从明日起你家乱开的腰门就要砌住,那些小道也要通通改过来。再开腰门就要按照我指点的方位开门,如此你家宅院风水自固,福泽延绵……”
庚寅本欲说出自己的判断,又怕徐员外知道真相后担惊受怕,擅作主张坏了他的除恶大计。
所以这次他忍住了话头,没提关于盗胎案的分析。
不管情况如何,今夜必见分晓!
“一切但凭胡道长做主!明日便开始动工!”
徐仲儒再度起身对着庚寅拱手道。
“来人啊,快快给道长把茶水续上,对了管家,快去吩咐厨房今晚多做好菜,把我那坛盘城大烧也搬出来,今晚要好好招待胡道长!”
眼看庚寅点头应下来此事,徐仲儒心下大定连忙走到厅头开始吩咐家仆安排起来。
庚寅倒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在椅上继续和徐仲儒谈天说地。
凭着他在新世纪的知识储备,倒也和徐仲儒这位进士老爷聊的热火朝天,其中他的很多先进思想更是让徐员外不时点头认同。
二人就这么一直聊到了金乌西坠,此时徐家的晚饭也已经准备好了,徐仲儒自然是不会回后宅和家眷们进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