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说:“不了…”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我知道波斯的事件对你打击也很大,既然你不愿意,我就不勉强你了,再见。”
“等等!”我抢言道。
“怎么了?”电话那端语气疑惑。
“小心…注意安全…”我说。
“谢谢,我会的…”电话那头半笑着回答。
嘟——嘟——嘟
“是谁啊?”姗姗问我。
“一位很久没联系的老朋友罢了。”我回答道。
半个月过后,奥西死了。而我得到的这个消息,却又是在伯曼的口中。
我看着眼前的伯曼,只觉得他苍老了许多,的确,我们都不是从前的我们了。他不是,我也不是。
伯曼开口说道:“唉,A村这个案件真是棘手,我不光没有阻止凶手继续犯案,还白白搭进去我们几个兄弟的性命。”
我从他口中得知,除了奥西,组织中还有其他人死于这场案件。
我说:“你找我干什么?”
伯曼说:“你真是明知故问。”
这时候,姗姗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脸上带着微笑。
伯曼看到姗姗,顿时吃了一惊,长大着嘴巴说不出话,眼里竟流露出了爱慕的神色。
我很生气,轻轻咳了一下,伯曼没有反应,我再咳了一下,他才收回贪欲的目光。
我对朋友的无礼感到抱歉,转头看向姗姗,竟发现她也含情脉脉地望着伯曼,就像看向自己心爱的人一般。这让我很不开心。
“我和你去。”我回答道。
伯曼怔了一下,仿佛并没在意我说了什么。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伯曼语气平缓道。
“等等!”姗姗抢言道。
“怎么了?”我疑惑问道。
“小心…注意安全…”姗姗说。
“谢谢,我会的…”我半笑着答道。
第二天,我和伯曼来到了A村。
当时天空下起了雨,暮色渐沉。
为了避雨,我和伯曼躲到了当地一大户人家的庭院。
院外雨流成溪,哗哗碎响,倒也似暮光昏黄,映得水波粼粼,清冽中竟见得些许浑浊,水流激荡,又好似弥漫着鲜血的腥味。
走进院内,我们大声呼喊“有人么?”
几次声喊,却都不闻回答,空气中裹着冷寂,也埋着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