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是那个意思……”某大臣紧张道。
“噗,莫不是在暗示陛下给你升职了?”夏太尉呵呵道。
没错!某大臣就是在暗示宫砚远该给大家升职了!
“臣不敢,臣只是认为可以乘机多提拔多几个武官,也算是让他们觉得公平。”某大臣见夏太尉这个大佬说话,连忙低头认怂。
“要升职也得打出功绩来啊,升官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关尚书无话可说了,现在这种风气像什么样?
“就是。”禁军统领也附和道。
“齐統领多派些人手給雪儿吧。”反正宫砚远就这么定了,全部都别吵!
“臣遵旨。”禁军统领行了一礼。
他们大臣之间经常会这样互相吵一吵,倒也不是记恨对方,就纯粹看你提出的政策不爽所以就怼你,往死里怼。
“丰州那边大水到现在还没有处理好吗?”宫砚远又拿起了一份卷轴,对着下面站前排的几个元老道。
“那个……丰州尚大人发来了诉状弹劾……”关尚书小心翼翼地道。
“弹劾?”宫砚远愣了一下,还弹个毛线啊?
“回陛下,是长安县的杜知县大人。”关尚书道。
夏太尉听到这个“杜”字打了个激灵,打起十二分精神聆听。
“哦?这是为何?”宫砚远有些疑惑。
关尚书看向了礼部侍郎,礼部侍郎道:“丰州这次水灾中损失惨重,但唯独这杜知县大人管辖的长安县避开了此难。尚知州觉得此事有蹊跷,怀疑是杜知县从中作梗。”
“有何证据?”宫砚远问道。
“听闻周遭知县言,每晚都会有琴声传来,然而那水就以岔道方式被错开。”礼部侍郎接着道。
“这也只能说明管得好吧?”刑部尚书疑惑道。
“可偏偏长安县尤为靠海,那水好似怎么冲都冲不上来。”礼部侍郎也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
大臣们窃窃私语着,这是什么神奇的事情?
“这、这总觉得没有什么实据啊?”某大臣道。
“那真要如此,还不如直接让一队乐师过去,弹一年的琴,这样谁都不用怕水患了。”夏太尉在一旁调侃道。
“说实话,朕也不愿信这鬼神之说。”宫砚远沉思了一阵,认真地道。
“那,这诉状书还批不批呀?”关尚书问。
“这事情还得调查才能定下结论,诸位才莫要着急,还有关尚书去调查近几年处理水患有功的大臣,以备不时之需。”宫砚远回道。
“是。”关尚书行了一礼。
“至于你说的琴,朕觉得应当是人为,这和杜知县的关系不大,这回信你先拟一封,朕派人的时候就一同送去吧。今日朝会上没什么人,奏折也不多,退朝吧。”宫砚远三两下就安排好了。
于是,宫砚远走了,大家都走了。
到最后,中秋节那件事情也没有一个答案,因此礼部就随便记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好听的名字:东桥无人行(开玩笑的)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