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问题?
墨沉舟觉得奇怪,这何知县有必要这样吗?
“自然。不过还有一事……”洛书全冷冷地笑了笑,笑得像个反派。
“何、何、何事?”何知县一连重复了几遍。
“听说是你夜半听见长安县传来了琴声,然后举报长安县从中作梗导致这场大水灾?”洛书全半逼半问地道。
何知县上下抖得像筛子:“下、下官不管欺瞒几位大人……”
“哦呵呵~”洛书全点了点头,随后脸色一变,“唰”一声从运粮车上稳稳当当地站起来,拿起了丰州地图:“长安县距离辛安县五十里有余,又离顺安县五十里,寿安县与顺安县距离也要一个五十里,请问这一百五十多里的距离何知县是怎么听到这个琴声的?”
何知县这一吓之下冷汗直流,大气都不敢喘,只得在这大官的威慑下瑟瑟发抖,此时更是六神无主,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算了。
“这位大人,家父一紧张就答不上话来,还请大人语气放柔一些。”佩儿大着胆子挡在何知县面前,目光很是坚定。
“那何知县为何如此紧张呢?老夫也不过在陈述事实罢了,这几个问题都答不上来?”洛书全瞄了一眼何知县。
“下官说的并非虚言,下官断不敢妄言啊!望大人明鉴!”何知县听了佩儿对自己的辩护,便尝试大着胆子,语气仍然不时发抖地道。
“哦?那便拭目以待了。”洛书全没有再进一步威慑对方,何知县有这毛病知道的人不多,主要也是因为他是第一个长期呆在寿安县的。
寿安县很奇怪,县主上任不到一年都会哭着喊着要卸任,呜呜咽咽的,宫砚远也是无计可施了,只能派何知县这个多做少说的倒霉鬼过去,之后何知县也没有说什么,不过语气还是一颤一颤的。
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之前在京城就有很多人把他当笑柄,上任多年官职也不高,宫砚远觉得他这样在京城被欺负也太可怜了,就让他到寿安县上任了。
等他们父女二人离去后,几人又干起了老本行,施粥救灾。
“何知县有妻室吗?”廖大人有些疑惑地问。
“没吧……就算是有办了婚礼,估计也和我们搭不上边。”洛书全和何知县也不熟悉,对方会给他邀请函?
“也是。”廖大人点了点头。
他们派粥的时候,有反应的也没有几个,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他们,然后有些便拿出了自己吃粥的小碗子前去拿。
华景程在一旁写写画画的,宫严宸也下来帮忙,看着那点名的单子疑惑地道:“怎么没有年轻人呢……”
“应当是还在营中服役吧,如果真要说的话,那确实少了许多人,也不知道那个永安县的知县大人会不会在这里。”华景程看着这单子和他们对着名字。
“可能在沛安县呢?或是在沅安县?”宫严宸一一眼望下去,没有附和条件的。
“真要说的话,沅安县的可能比较大一些,沛安县与永安县的情况也不过是半斤八两,就算他真的逃过去沛安县去,也就当难民罢了。”华景程耸了耸肩。
“也是,华公子言之有理。可此处似乎除了老人,小孩和姑娘的踪迹几乎灭绝了……”宫严宸越说越可怕的感觉。
那还真是……只有老人。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