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中秋节神奇得不得了,靠近东市的居民们被弄昏了一大半,好一个灾黎现场,据可靠消息,是苗家医馆的大小姐苗某烛烧了一盏鱼型灯笼,导致东市居民连连遭殃,差点没飘到皇城里去。
身体壮一点吸得又少的几个时辰就醒了,但身体弱不禁风又不怕死去凑热闹的就晕到目前为止还沒有醒过来,躲在附近的人最为严重,差点没当场死在那边,好生凄惨。
而当事人苗某烛更加惨了,直接倒了下去,人也没醒来。
内阁大臣们也晕了几个,所以今日朝会人也不多,最重要是,他们几个大臣史书也不知道怎么记载。
“叫中秋罹难?”某大臣道。
“什么罹难?人都没死?”关尚书道。
“那墨少将军杀的人不是人吗?”某大臣继续怼。
“那是在保护吧?否则他们对百姓出手怎么办?”关尚书也回怼。
也不是关尚书要护着墨沉渝,毕竟他保护了人这也是事实啊。
“那关尚书大人觉得叫什么好?”某大臣不敢怼了,迷魂香一飞过来,放暗箭的都晕了,只有正面扛的死了。
“桥上杀机。”庄丞相默默的开口了,全场沉默了一阵。
你看太多话本了吧?
“不错。”夏太尉也认同了。
宫砚远:“……”
他们到底在开朝会还是在唠家常?
“这暗杀者未免也太猖獗了,那么公然杀出来,真是不把衙门当一回事。”刑部尚书也有些无奈,这次他铁定要被骂惨了。
“尚书大人,臣反而觉得他们不把大理寺当一回事啊。”大理寺少卿无奈地叹息着,那么多锦衣卫干什么去了?
不过也是,这锦衣卫就算武功高强还能有办法把这劳什子的迷魂香给弄散吗?显然不太可能对吧?太高看他们了真遗憾。
“当务之急还是要捉出凶手吧?”李家长子心累但他不说。
由于他老爹晕了,今天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来上朝了。
“爱卿言之有理,诸位有什么头绪吗?”宫砚远听他们几人说废话多时了,也是时候得进入正题了。
“臣认为,是冲着墨少将军来的。”刑部尚书道。
“爱卿何出此言?”宫砚远看向他。
“墨少将军年纪轻轻,今年也才十七有余,便封了个从三品的镇北将军,惹人眼红也是情有可原。”刑部尚书也体会过墨沉渝的痛,被针对得不好受。
“倒是朕考虑不周了,不过他也有能力保护自己吧?”宫砚远点了点头。
“是这样没错,但公主殿下呢?又该如何自处?那些杀手生性残忍,既然已经对墨少将军出手了,又怎么会放过公主殿下?”关尚书的妹妹是德妃娘娘,会这么说也不奇怪,加上那可是他的侄女。
“这……”宫砚远听到此事有关宫宁雪安危,有些拿不定主意。
“臣觉得,也许该……?”某大臣在给宫砚远暗示该做些什么了。
“这官职升了岂有这样不明不白就突然降下的道理?要不是上次墨少将军把场面控制好了,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来,要说也是有功,怎么会有过?”禁军统领皱了皱眉。
“也是。”宫砚远才不撤,墨沉渝好歹也是宫宁雪的夫婿,就算不是驸马,单凭那些军绩也够他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