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轻易别笑,免得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小子这张脸长得太好太招人喜欢了,尤其笑起来的时候,怕不是会招来那些狂蜂浪蝶吧,常寿善意的提醒道,“你这身子不适合成亲,不能激动,不能兴奋,否则,毒性会压不住,气血上涌,死翘翘。”
译垚瞥他一眼,说道:“你又不是不知,即便没有此毒,我亦没有成亲的想法。”
呵,常寿腹诽:那是以前,你自己什么德行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寻常女子不得近你三步之内,但是前日,你可是被福家那个小格格抱了,脸对脸,嘴对嘴,肌肤相亲,呼吸缠绕……
常寿拍了拍他的大脑门儿,打住,什么乱七八糟的。
“倒也不必如此,假以时日解了此毒,我包你家福晋三年抱俩,五年抱十。”常寿拍拍胸脯,说道。
三年抱俩,五年抱十?译垚不动如山,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过,这毒,我至今束手无策,只能压制无法根除,我听说回疆有一种秘药,据说人便是死了,只要在一炷香内服下,都能起死回生,当真是玄而又玄。
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兴许真有这样的药呢?只是可惜,据说是战乱中早已不知所踪。若是找到了,你身上的毒便不足为惧了。”常寿眼中有光,此毒不解,寿数有限,也不知派出去的人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译垚看着杯中直立着的茶叶,不甚在意的说道:“死生自然理,消散何缤纷,无妨。”
(“死生自然理,消散何缤纷”出自三国时阮籍的《咏怀八十二首》,意即生死乃自然之理,世间万物有起有灭,有生有死,生命的消散也是一种美。)
“还消散何缤纷呢,你倒是豁达。”常寿暗自叹了口气,不豁达又能如何?豁达了总归能过得好些,不为难自己便是大幸了。
豁达吗?译垚脑中浮现出了一张小脸。
小脸精致却面露嫌弃:“哎呀小笨蛋,快喝,中药就要一口闷!”
一会儿后小脸又变得茫然而呆蠢:“一摇,一摇是谁?”
译垚不由得轻笑出声。
让你别笑还要笑,常寿没好气的拿起茶壶,给自己倒满了茶,当然了,也没忘了给对面那个笑得比自己俊的青年续满了茶。
唉,想当年,他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枝梨花压海棠”的美少年。
唉,时间是块磨刀石,平了山峰,蔫了黄瓜,残了菊花。
这次第,怎一个“惨”字了得。
车轮滚滚向前,路边的树木不断的后退。
车厢里安静了下来,一个在悲春伤秋,一个在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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