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溪送译垚回郡王府的路上,
“哈哈哈,我会了我会了,译垚,你松手,我来。”
“就知道你最厉害了,给你吧。”
尔溪从译垚手中接过了缰绳:“驾——”
马儿derderder,很给面子。
“就说了,没有教不会的徒弟嘛,对吧师傅?”
“没错,孺子可教,聪慧可爱。”
“多谢师傅倾囊相授。”
“徒儿不必客气,为师荣幸之至。”
一路上,两人的欢声笑语撒向了四面八方,便是天上的月儿都笑瘦了腰呢。
…………………………
译郡王府
有一个人影一直远远的徘徊着,在这月下,尤显寂寞,但又显出几分的急躁。
大门口,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渐渐的停了下来。
那个人影立即便冲了出来,译垚与尔溪看了过去,竟然是五阿哥。
五阿哥看着译垚道:“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译垚跳下马车,又伸出手去。
尔溪将手放到了他的手中,由着他将自己扶下了马车。
见尔溪稳稳的落了地,译垚看向五阿哥,如从前一般淡淡的说道:“我没有什么话不能对郡主说的,不必借一步,就在这里说吧,何事?”
也好,十五阿哥是福尔溪的表弟,此事福尔溪应该更为清楚,五阿哥沉默了一下后便问道:“译垚,听说皇后因谋害皇嗣被圈禁景仁宫了,此事当真吗?”
尔溪了然,这种震惊朝野的事,果然传的飞快。不过若是在现代,只会更快。
“是真的。”
“只有这个原因,没有其他原因了吗?”五阿哥盯着译垚,又问道。
译垚知他是来打探消息的,反问道:“怎么,这个原因分量还不够吗?”
五阿哥迟疑了下,之前皇后在他文房四宝里做手脚,后来小燕子进宫了又饺子宴下毒,私捉紫薇用刑,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也没见皇上这么大动静,难道十五阿哥竟然受宠若斯吗?小小幼儿,竟然扳倒了为后十年的皇后?
“皇后贵为一国之母,关系到后宫的稳定,甚至于前朝也有一定的影响,这样的人物,岂是说倒就能倒的?”五阿哥还是不信,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
“皇后是皇上的皇后,皇后如何那是皇上的事情,为人臣子的有为人臣子的本分,永琪,你逾矩了。”
五阿哥一愣。
“抱歉,夜已深不便留客,就此别过。”译垚说着,牵着尔溪的小手进了府。
五阿哥呆呆的转身,往铜锣巷而去。
而尔溪则是从译郡王府抱了几个西瓜上了马车,又被译郡王送回了学士府。
接着,译垚由老车夫赶着马车送回了郡王府。
老车夫。。。。。。,玩儿呢,祖宗们?
老车夫不懂,但老车夫很忠心,送完郡王爷回来后还喂了马儿,给马儿刷了下身子才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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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尔溪练功前对春喜说道:“给我准备旗装,今日你和夏欢随我进宫。”
春喜应了声是后又问道:“郡主是去看十五阿哥吗?”
尔溪顺手把玩了下小小的拨浪鼓,又顺手把它递给了夏欢道:“顺便去看看他,把这拨浪鼓带给他。不过,今日进宫主要是去给晴儿添妆的。”
闻言春喜和夏欢互视一眼,皆笑了,小姑子给嫂嫂添妆,这也是美谈一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