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片在我的皮肤上游走,我害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求饶的声音一刻都不停。
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停重复这些话,要不是手脚受困,我都可以给他跪下磕头。
他的手游走在不停,诱哄般说,“扇子,我以后可是要做医生的,你就当我第一个病人,好不好?”
小腿被攥在他的掌心里,然后慢慢向上,我立马并拢双腿,扭动着腰想要挣脱。
用力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我疼得闷哼一声,再不敢动弹。
他抬高我的一只腿,硬是压到我面前,让我不准眨眼,仔仔细细地看着。
一只手掌用力撑开腿根处的一处皮肤,让那一处青紫色筋脉显露出来,在薄薄一层皮下流动着。
刘航举刀,在筋脉上方停留,接着一点点靠近,一点点割开。
当看到鲜血涌出来的时候,我死死咬住嘴唇,哭声揉碎在了嗓子里。
刘航居然还抬头怪异一笑,“你要是动了一下,也许这条腿就不能动了哦。”说罢,他故意用力一刀下去,径直划到了膝盖处。
我几近绝望地悲鸣了一声,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等到两条腿痛得失去知觉,腿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刀伤,红白交加,滴滴答答往下流着血。
两条腿上,每一道可见的筋脉,都被割出了伤口,不深,却疼得吓人。
站起身,刘航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边放下了刀。
“接下来,我就要从里到外,好好把你洗干净。”
眼看着他拿来一个塑料瓶,刚刚打开盖子,无色液体瞬间冒出了冲鼻的味道。
一股侵入骨髓的寒冷涌了上来,我挪动着刺痛的双腿,不停往后蹭,“不,不要……”
一路拖,拖出长长的血印子,刘航不慌不忙,踩着血印子,缓缓朝我逼近。
拽住两只脚踝上的胶带,刘航眼眸里面闪过一丝阴鸷,“别怕,忍一忍,你就又干干净净了……”
说罢,他对准我的腿根,毫不留情地向下倾倒。
“啊!!”
当双氧水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流着血的红肉刹那间开始泛白,仿佛有意识般蜷缩起来。我猛地弓起身子,尖叫一声,额头青筋绷得紧紧,而后咚地一声,瘫回地上。
这种感觉,剧痛过一阵,席卷走了我所有的力气,仿佛两只腿都失去了知觉了一样。等到他继续冲洗的时候,我只是无意识地抽搐两下,眼神已经涣散。
我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失神,任由他将我抱回床上,躺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
最后陷入昏黑前,我只听到他反反复复地说一句话。
“扇子,你跑不了的。”
伤了两条腿,我无法再参加期末考,只得躺在床上。傍晚的时候,刘霞推门进来。
她看我不着寸缕、一身是伤的样子,完全视若无睹,将晚餐放在桌上就走了。
第二天是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
等到第四天,我已经恢复行走的时候,刘霞又进来了。
她重新烫卷了短发,外衣里面是一件开口极低的黑色短裙,翘腿坐在我对面,露出了里面轻薄的艳红短裤。
脸上的浓妆依稀还能看出点底子,更吸引人注意的,则是脖间暧昧的咬痕。
按照我的经验,她一定又是刚刚从赵伟那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