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生小念的时候出意外,过世了。”
看着池心沉默吃饭的样子,我顿时连口中的饭也忘了咀嚼,很是内疚,“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提起你们的伤心事了。”
她摇摇头,淡淡地说,“没事的。对了,你被分到了一类,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吗?”
嘴角的笑容发苦,我回答她,“说实话,我对这些规矩一点都不了解。左右人都来了,就干脆听天由命吧。”
“听天由命?”她反诘了我一句,虽然碍于人多,声音压得很低,但是那里面却真真切切的都是嘲意,“就怕到时候你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更深的火坑!”
我听得模模糊糊,不懂她的意思,但这时候女督导发现了我们的闲聊,呵斥一声,我们两人只得低头继续吃饭。
后来,房间里又陆陆续续来了两个女孩,这一期的货品就全部收齐。
十二个人,一共分为一二三等,我和池家姐弟、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分为一等。
在这里,等级分明来的很明显,吃穿用度全都按照分级来。像一等的,一定是所有人里最好的,而且两个女督导更是全程盯人,连上厕所都在她们眼皮底下进行,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夜深人静,房间里静悄悄的,一个女督导已经睡下,另一个靠在门口玩手机,时不时抬眼看众人一眼。
我还没有睡着,闭着眼睛,慢慢酝酿着睡意。
冷不防,我感觉掌心里被捏了一下,转瞬即逝。
眼皮抬起一条缝,我看了看睡在身边的池心,她依旧闭着眼睛,似乎不知情的样子。
心里暗暗多了点疑惑,我转回身子重新睡下,但是脑袋里的睡意早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大约等待了半个小时,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嘤咛声。
扭头一看,池心正捂着小腹,嘴唇煞白,呼痛的呻吟声从细白的牙齿缝儿里往外钻。
女督导立马过来,“怎么回事?”
摇了摇头,池心就说了个痛,然后咬住嘴唇,似乎痛得再难开口。
她弓起身子,微微靠在我身上,在督导看不见的地方又捏了我一下。
看着面前的督导,我紧张地脑袋都要打结,灵机一动,“她来了亲戚,痛经痛的。”
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俩,很不信,女人好像不太相信我的谎话。
我自己也暗暗叫苦,既没有商量也没有对好话,就这么赶鸭子上架让我骗人,实在是太容易露馅了。
果然,督导蹲下身,手掌一用力,扯掉了池心的裤子。
眼看她的手开始拉那条轻薄的贴身短裤,我心里一个咯噔--糟糕!
然而,事实却没有和我预料的一样发展。
那条白色的短裤上,落了好几滩鲜红的印记,绝对有力地佐证了我的话。
这下,女人相信了我的话,嘴上忍不住嘟嘟囔囔,“大半夜的还给人找事……去,把她抬到厕所去!”
我扶着呼痛的池心,去了卫生间里。将马桶盖放下来,我让池心坐在上面,然后找了个空的矿泉水瓶,往里面灌满热水,塞到她肚子下面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