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
陈末心情愉悦的泡了澡,洗好出来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都升华了。
孟言最后什么时候回来的,陈末根本不知道。她虽然调戏孟言调戏的欢快,但她毕竟累了许久又大病初愈,美美的泡了一个热水澡,没等她头发彻底干,沾到枕头,她立刻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匆匆跑下楼的孟言,却没有陈末这样好过。此时时间尚早,那群被他文采折服的学子们还没散。
刚刚大家看见陈末的面子上当他一马,如今他自己自投罗网,他们可不会再客气。
等孟言废了好大的功夫,从众学子中脱回来的时候,陈末早就睡的沉了。
月色朦胧中,孟言看着陈末这样不设防的恬静睡颜。他那讨论了许久圣贤书,都没冷却下来的心,一下子就平静的只剩下满足。
等他走近了,看到陈末身上他的内衫,他早已经见怪不怪。这个女人真是不矜持的很,一刻都离不得他。
心里如此想着,孟言的嘴角却越扬越高。他轻轻的给陈末盖好被子,帮她擦干头发,用额头贴着陈末的额头,确定陈末真的不烧了,才安心的也去洗漱。
孟言泡在陈末泡过的池子里,虽然他知道这池子里的水是活的,他泡的和陈末不是同一池水,但他还是不受控制的有反应。
这样的池子以后他们的宅子也要建一个,可以不用这么大。到时候,他们一起洗,肯定更舒服。
孟言心里万马奔腾,脸上却还是一派正经。他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慢条斯理的洗澡,一个多余的动作,不该有的动作都没做。
等他洗好,平静下来出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孟言在离陈末不远不近的地方,打好地铺,却没在那睡。他躺在陈末身边,把陈末连人带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才安心的睡觉。
第二天果然还是孟言率先醒过来,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头发,才去收拾地上的被褥。
陈末醒过来的时候,孟言叫好了早饭,一边看书一边等她。
陈末躲在被子甜甜的傻笑一会儿,才元气满满的起床。
吃过早饭,孟言就如约去二楼应对昨天的那帮书生。
之后的几天,孟言的才名越传越远,不但许多学子慕名来讨教,就连上京的百姓也会来看看,这被柳先生称为百年不遇的奇才长什么样。
赌坊甚至把状元的堵住取消,孟言一时间在上京名声大噪。
孟言忙着应对各方挑战时候,陈末不方面跟着,只好乖乖的留在房间里休息养病,不出去让孟言担心。
只是,陈末可能是天生的劳碌命,她根本不会享清福。她趁着孟言去交流之际,拜托小二给她买了几匹布和针线。
孟言正是长个子的时候,两个月不到,他又长高了。他的鞋子衣服都该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