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一个人在家,戴苒只是穿着睡衣就出来了。
睡衣是浴袍式的,在走动间能够看到脖子下大片的春光,而且两条腿也在走动间若隐若现。
邬天骆下意识地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看到的是她一身粉嫩,刚刚出浴的打扮。
白皙的皮肤,因为刚刚从浴室中出来的关系,显得红扑扑的,像诱人的苹果,有种引人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时间仿佛在两人身上静止,足足五六分钟之后,她才反应过来。
“啊……”一声尖叫之后,她飞快地退回了浴室。
邬天骆也被吓到,手中的菜刀差点脱手飞出去。
菜刀落地的声音,加上那人的尖叫,一直在房间里回荡。四面的墙壁,瞬间化作回音壁,声波不停地来回激荡。
“哐啷啷……”铁器和地板亲密接触的声音,在女人的尖叫之后,显得非常刺耳。
邬天骆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天骆,怎么啦??”庄静听到声音,立刻抱着小甜瓜跑了过来。
“没事,手滑了。”说完,他弯下腰把菜刀捡起来。
幸好这里是独立的别墅,要是普通的住宅小区,恐怕这会儿已经被认定为入室抢劫,警察说不定已经破门而入了。
“我刚才好像听到戴苒的声音了?”庄静皱皱眉,看着儿子。
“没事,妈你是不是听错了?”他耸耸肩,一副“我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
庄静听儿子这么说,立场瞬间不明确了。
“嗯,可能是我听错了。”说完,抱着小甜瓜回房间了。
邬天骆仍旧有条不紊地切菜,菜刀切在砧板上的声音,铿锵有力,一下下带着悦耳的节奏。
他倒是自在了,在浴室里面的戴苒却浑身不自在了。
她躲在浴室里,听到外面的对话声,紧接着就是一阵非常有韵律的切菜声,觉得脸上刚刚退去的火辣,再次席卷而来。
真是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他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是啊,邬天骆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实际上,就算是他想来,也不会真的傻兮兮地打电话,要不然怎么能看到这么美好的画面呢?
一直躲在房间里肯定是行不通的,戴苒看着身上的这套睡衣,要是真的穿这套睡衣出去,还不如不出去呢?
没办法,她只好把换下来的旧衣服重新穿在身上。
浴室的门,再次被打开,邬天骆这次是真的目不斜视,手上菜刀连抖都没有抖一下。
“洗好澡了?”他镇定自若地回头看了一眼。
仅仅是匆忙的一眼,他已经看到了在脑海中,放映了数千数百遍的画面。
女人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如同刚刚剥了壳的鸡蛋。
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羞涩,因为长时间的洗浴,显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更是引人犯罪。
戴苒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明明这个家伙,才是闯进别人家的罪魁祸首。
“嗯,洗好了。”
她只感觉自己此时无限窝囊呀,想骂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赶紧把头发擦干,一会儿等着吃饭吧!”说到这里,他手上的菜刀运动地更快了。
她几乎是头也不抬的,直接从厨房跑回房间里。
男人随意的态度,简直就是在和刚刚出浴的妻子,说着再家常不过的话。
就好像是在说,你吃饭了吗?
好吧,我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