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暖暖的午后,惬意的微风,是属于一家人的午后。
戴苒熟练地掌握技法,在邬天骆腿上不停地按压。白皙的额头汗水若隐若现,而后者脸上痛苦的表情已经减少,甚至有空和她聊天。
“你到底喜欢你老公什么呢?”
这里,他没有说路盛言的名字,而是用你老公三个字来代替。
她猛地一愣,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止了。
经过深思熟虑后,她重新帮他按摩,脸上也荡漾起温暖的笑容。
“他呀!哪里都好,肯为我付出,而且为了我连命都不要。”
爆炸的情景在眼前一幕幕闪过,清晰的就好昨天。
他嗤之以鼻,“肯为你牺牲的男人多了,你怎么认定他就是好的呢?”
戴苒心说,这人好像生气了?
被他盯着,她不自然地回答道:“就是感觉。”
见到她脸上的笑容,他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后来受伤了,肯定不会给路盛言任何机会的。
“其实,我是从另一个方面看出来的。”他眼睛一转说道。
“什么?”她好奇地问道。
“其实就是你女儿。”他轻笑。
“我女儿怎么啦?”
“你女儿那么喜欢路盛言,如果不是出自真心的,你女儿绝对不会那么喜欢他的。”
她这才听出来,原来他反复都在说路盛言。
好笑地看着他,如果不是知道他失忆了,她恐怕还以为这个人是在嫉妒。
深深吸了口气,她说:“其实他也没有那么优秀,很小气,而且还很爱发脾气,还动不动就吼来吼去的。”
她陷入回忆,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
邬天骆看着她,这是在说路盛言吗?
小气、爱发脾气,动不动就吼来吼去?路盛言怎么看都不像啊?
难道是他太会伪装了吗?连他都没有看出来?
“而且他很洁癖,只要是弄脏的东西,宁肯扔掉,也绝不捡起来。”
洁癖,很正常呀?他以前也很洁癖,这根本就不是毛病。
“我想是个男人,都会有点小洁癖的吧!”他反驳道。
她笑着反问:“是吗?邬先生也很洁癖吗?”
他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不,我一点都不洁癖!”最后,他斩钉截铁地说。
“其实我最讨厌洁癖的男人,就跟个女人似的,叽叽歪歪的,肯定不能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