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苒收拾了一下房间,进了厨房,从冰箱拿出一袋速冻汤圆,煮好,放糖。
端出来的时候,邬天骆也起床了,他穿着睡袍靠在餐桌旁,露出一小块胸肌,慵懒却不失魅力。
“你怎么没走?”他的目光毫不遮掩,她有些不爽。
邬天骆一步步靠近,性感地喉结动了动,“汤圆?”
“自己不会看么?”戴苒放下碗,取下隔热手套,盛了一小碗坐下来开吃。
邬天骆也为自己剩了一碗,吃了几口,突然道:“我想吃你那碗。”
“锅里还有,要吃自己盛。”戴苒眼皮都懒得抬,淡淡地道。
“我就要吃你那一碗。”邬天骆开始耍性子。
看了他一眼,戴苒懒得跟他浪费时间,把自己那一碗推到他面前,“请慢用。”
她又去剩了一碗,这碗她放了盐。
邬天骆吃着面前这碗,再看看戴苒那晚,感觉还是没有她那晚好吃。
“我要你那碗。”他再次开腔。
“你是闹哪样,明明就是一样的东西。”戴苒觉得他今天奇怪的很,无礼的要求也太多了吧。
“要不,我们俩吃一碗?”邬天骆试探性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做声,默默坐到了她旁边,径自拿着勺子舀她碗中的汤圆。
戴苒看呆了,这男人果然无聊,不过她没心思伺候神经质闹脾气的大总裁。
“邬天骆,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放下勺子,愤愤地看着他。
“吃汤圆啊。”邬大总裁抬起头,装无辜。
“我是不是让你误会了什么?”她不信他会无缘无故地耍流氓。
邬天骆见她生气了,委屈地嘟哝道:“你和我都有了肌肤之亲,又愿意跟我生孩子,同吃一碗汤圆怎么了?”
戴苒脑子里轰然一响,这家伙果然病的不轻,竟然能把事情扭曲到这个地步。
“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清楚,第一,所谓的‘肌肤之亲’完全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生的,并非我自愿;第二,生小孩只不过是挡伯父伯母的借口,你不必当真。”
也许以前她憧憬过要个小孩,但离婚后,她就彻底没有了这个念头。
“你的意思是,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邬天骆有些受伤地看着他。
戴苒伸出食在他面前指晃了晃,“完全没有。”
邬天骆乌黑的眼睛黯淡了片刻,突然咬住她的手指,“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