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地动了动,古钧天看出她的不自在,不是因为抗拒自己,而是这样的环境让他不安。而且她神经绷很紧,之前的努力又白做了。唇慢慢吻住她的唇,说:“乖,放松点。”
可是这也不是说能放松就能放松的,乔子晴过不了自己的心理防线。
“再耗下去,宿舍的门你可是进不去了。”他俯在她的上方,抬腕看看表说。
明天的比赛,本来是她很紧张的事,被他这样一搅,早就抛到脑后去了。
古钧天进去的时候仍有些干涩,乔子晴感觉到微痛,咬着唇,手死抓着身侧的座椅,不吭声,车子因为他们的动作而震动起来。
沉闷而压抑的空间,暧昧喘息回荡,更像两个人无声的拉锯战,直到他最终完全释放,抽离她的身体。
乔子晴虚脱的躺在那里,等待古钧天起身,将衣服整理好。古钧天坐回到驾驶座,整理了下他的衣服,又是那样风流倜傥的模样。
乔子晴忍不住暗骂,看着他衣冠禽兽。
反观乔子晴青丝披散,脸上粘着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她咬着唇清理下身,半边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让人看不清神色。
待到一切处理好,一瓶白色的药瓶就那样被掷在双腿间,然后古钧天的声音传来:“以后吃这个。”
他找了医生开的,听说对身体的副作用不大。想到她吃个避孕药都能过敏的事,就一阵头痛。
灯光暗淡,乔子晴不必看上面的字,也知道这是什么药。手慢慢伸过去,将白色的药瓶握在手里。她没有矫情,拧开瓶盖当着他的面倒了一粒放进嘴里,任那种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
古钧天看着她那毫不犹豫的神色,心里突然变得极不舒服,甚至有种想将那瓶药从她手里夺回来的冲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然后口气恶劣地说:“不是说明天有比赛,还不走?”
乔子晴看了他一眼,心想果然阴晴不定。拎了自己的包,推门便朝着校门的方向走过去。
古钧天瞧着她那满不在乎的模样,气得咬牙,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短促而突兀的车喇叭声响在暗夜中响起。
乔子晴才无心理会他发什么神经,只是手里握着那瓶药,无意识地朝着宿舍走去。直到碰出从宿舍楼里出来的同学,她才回神,将药收进包里进门。
宿舍里只有两个同学在,也都在低语着明天比赛的事。乔子晴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卫生间洗漱,回来时看到周楠棋的床是空的,才想起来她似乎还与古钧天那个朋友在一起。
“周楠棋呢?她今天没回来?”她转头问。
“哟,今天可是稀罕了啊。你一向跟她形影不离的,今天你们都不在,我们还以为她和你出去了呢?”其中一个舍友笑着回答。
乔子晴皱眉,这时宿舍的门被打开,周楠棋正背着背包出现。
“这可巧,乔子晴正找你呢。”那个舍友说。
“找我干嘛,这不是回来了。”周楠棋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着,迎面撞上乔子晴投过来的目光仍有些不自在。
“我说,咱们今洗洗都早点睡吧,养足了精神,明天还有要比赛呢。”其它舍友说,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