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懊恼,还是要面对的,保姆毕竟是这个家里天天都出现的人。
感觉很累,上午也没课,便干脆赖在床上很久才起来。临近中午才懒洋洋地起床,洗了个澡,换衣服时突然摸到脖子空荡荡的,到镜边一照,自己平时带的那条链子果然不在。
想着可能是古钧天觉得碍事给摘了,便到梳妆台去找,昨晚的戴的首饰都还在,却独独缺了那条链子。
其实就是条很普通的铂金链子,吊坠里有张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她从小就戴着已经习惯了,时间久也就不那么在意,却没想到今天丢了。
转身下楼,看到保姆正在楼下收拾,便问:“于妈,你收拾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一条铂金链子?就是我平时戴的那条。”
她穿T恤什么的时候,这条链子都会露出来,因为不起眼,应该也没有什么注意到。
于妈摇头,又马上紧张地问:“很贵重吗?我真的没见,是不是忘放哪儿了?或者我再找找。”
“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不贵重的,也许昨晚掉外面了。”乔子晴说。
于妈听她这么说,稍稍安心一点,似乎深恐怀疑她。做保姆的就怕主人家怀疑手脚不干净,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夏彤指派来了。
谁都知道,古钧天与夏彤不对付,她平时伺候着也是小心翼翼的,深恐古钧天挑她的毛病。不过还好,古钧天似乎也没有意为难她。
乔子晴却不知她转的这些心思,只回想昨晚的事,想到尤岄掐着自己的脖子时,因为有条钻石项链掩盖,不知那条链子是不是在那时掉了。
手摸着脖子,她想如果不是昨晚掉在家里了,那便只有那个时候掉了。警方还在查案,但愿别给自己惹什么麻烦才好。
“少奶奶,别想了,我打扫的时候再仔细找找。你饿不饿?要开饭吗?”保姆问。
乔子晴回神,便点了头。
因为心不在焉,她便草草吃了点饭便去了学校。流言依旧四起,占据了她的精力,也暂时将链子的抛在脑后。流言大部分也不过是说她家里有钱,使了特权才得到这次机会。
怎么说呢,人原本就是这样。
她出事的时候,那些人都为她错过惋惜,开学的时候倒是不少人安慰她。因为连参加挑拔的机会都没有,有种同病相怜,甚至她比他们更不如的思想。
这时候可不一样了。
特权是什么?
特权就是不平等,不止那个学姐鼓动整届同学对她恶语中伤,就连原本与她不错的同学都开始排挤她,连带着周楠棋也受连累。
“对不起小棋,连累你了。”两人如往常一般相携行走在校园,凡经过之处必定会被人指指点点。
那些人说得有多难听,她即使不想听都往耳朵里钻。周楠棋本来是凭着自己的实力中选,如今也被说得潜规则了似的。
“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说去,咱们问心无愧就行。”周楠棋才不会在意这些。
那个学姐表现她看过,不足倒也算是没有,但也并不十分出彩。那些评审原本也不是十分满意的,本来就争议颇大,这次重选也自有它的一部分原因在。
乔子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