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晴眼中一惊,说不是害怕是假的,眼前毕竟是两个男人,她只是个小女孩而已。
“认错人?不会吧,现在整个锦城市谁不认识你乔大小。姐?”那人痴痴地笑着,朝她欺过来。
乔子晴看着他,又看看他的同伴,看到两个人欺近自己,愤怒在胸口凝聚,那是因为她没进门便在此时此刻感受到姐姐的处境,以及他们那种看自己恶心的眼神,令她想要作呕。
眼见两个男人朝自己欺来,她手里的玩具砸过去,另一只手拿行李箱砸向另一个人的腿,趁着两人哀嚎便从他们中间窜出去。
因为两人倒的位置挡住了下楼的出口,所以她只能往楼上跑。两个男人因为酒醉,行动并不那么灵活,看到被乔子晴逃了上去,骂骂咧咧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后追上去。
乔子晴的动作很快,心砰砰跳着一口气跑上五楼,着急地用手砸着门板,喊:“姐姐,姐姐开门,我是子晴,救命——”
她心绷到了极致,祈祷姐姐能够在家,祈祷她能听到救自己。可是当两个男人追上来时,她不用回头,就可以感觉到两条黑色的影子笼罩过来,她紧张的回头,就看到他们淫笑的脸在眼前晃着。
心绷到了极致,仿佛紧张的已经不能跳动,脸上也满是惊恐,因为无法想像,无法想像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这个,要比被古钧天羞辱更加可怕。
“跑啊,你倒是跑啊!”两个男人笑着,看着她惊恐的眼眸,然后欺过来。
乔子晴的背贴着门板,看着他们靠近自己,当男人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她害怕地尖叫,喊:“姐姐,救我,救我——”
凄厉的吼声在楼道里回响,凉风阵阵,除了他们,却听不到任何一种声音,更没有人。她挣扎间摸到包里的防狼喷雾,这是在国外时周楠棋教她的,携带已经成了习惯,却一直没有用到。
情急之下反应也敏捷了起来,不及细想,便已经拿出喷雾朝那人的眼睛喷了过去。
男人只感觉到眼睛火辣辣的灼痛,捂着眼睛大叫起来,乔子晴转身便往楼下跑。另一个人跟着追下去,她跑得太急,光线又暗,脚在台阶上扭了下,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
慌张地爬起来时,手里的防狼喷雾也掉了,脚似乎也肿了起来,因为感觉到很痛很痛,连脚步都迈不动,腰抵在楼梯的扶手处,看着那个男人朝自己走过来。
“臭丫头,还敢反抗。”那人骂着上前,手扣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在楼梯的扶手处,半截身子向后,吓得大喊救命。
男人却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前襟被弄开,露出里面的文胸,她挣扎再挣扎,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肆意揉捏,她已经感觉到绝望。
那个被她喷了防狼喷雾的男人也已经下来,原本就没有几步,看到她被压在那里,也加入进来,骂道:“臭娘们,今天非让你知道爷们的厉害不可。”
“救命,救命——”乔子晴不甘心地挣扎,手却被人捂住,那粗糙的触感磨砺着她的嘴边的肌肤,而且还带着一股怪味道,实在令人不能忍受。
“******,爷们还没把你怎么着呢,怎么就叫得这么带劲。”男人的粗俗的话语传来,然后也开始加入欺负她的行列。
就在乔子晴感到绝望的时候,四楼的一户打开了,有个年轻的男人穿着休闲的西服,嘴里叼着根,眯眼看着这一幕,说:“哟嗬,这是唱哪一出啊?”
两男人听到声音都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个长得挺高大挺拔的男人,也很年轻,不过属于削瘦型,而且带了副金丝边的眼睛,斯斯文文的,所以他们根本就把男人放进眼里,只骂道:“******,劝你少管老子闲事。”
戴眼镜的男人看起来像个有身份的,闻言眼睛眯了下,脸色仿佛一下就沉下去。
乔子晴现在也别无选择,挣开两人就往他那边跑,可惜手臂被人拽住,她只有喊:“救命,救命——”
戴眼镜的男人看着她纤弱的身子被人架着,前襟已经衣不蔽体,目光落在她脸上时波光微动了下。然后便迈着步子走上来,他身形本来就高,靠近时罩过来的阴影形成压迫感,令两个男人都不自觉地畏惧了下。
乔子晴只感到抓着自己的力道松了下,接着耳边便响起男人的嚎叫声,接着便骨头碎裂的声响。男人的动作很是干脆俐落,她回过神来时,只见两个男人只剩躺在地上嚎叫的份儿。
戴眼镜的男人从胸前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才上前扶起乔子晴,问:“你没事吧?”
乔子晴此时头发早就凌乱,样子更是狼狈,感激地看着他说:“谢谢。”
戴眼镜的男人笑了笑,这时他身后的门板被推开,走出来个男人,紧张地扫过地上的两个醉汉,问:“楚少,你没事吧?”
戴眼镜的男人摇头,说:“打电话,把人弄走。”说到把人弄走时,脸上的表情些冷肃。
那人点头。
男人转头,对乔子晴的表情又变得温和,扶起她,目光看着她红肿的脚踝,问:“要不要进来看一下伤口?”
乔子晴看了眼他家敞开的门,手扰着自己破碎的衣裳,有些犹豫。
男人的衣着、谈吐,都不像是还住在这旧楼里的人。
男人似乎看出她的犹豫,也明白她一个单身女孩遇到这种事的顾虑,便说:“我送你上去吧?”
乔子晴点头。
两人上了五楼,男人开始按门铃,只是许久都没有开。就在乔子晴怀疑姐姐根本就不在家的时候,男人突然问:“你有没有带钥匙?”
乔子晴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身上是一直带着钥匙的。她包里拿出一条银色的链子,吊坠就是这门板上的钥匙,如果这些年都没换锁的话。
链子也是很普通的链子,甚至有些发乌了,还是小时候奶奶怕她将钥匙丢了,常给她挂在脖子上的,常常跟她丢的那条带着妈妈照片的项链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