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晴吃痛地皱起眉头,古钧天连给她喊痛的机会都没有,就封住了她的唇。
嘴被严丝合缝地封住,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
狠狠碾压过她的唇之后,如野兽一般嘶咬,仿佛要将自己心口那团挥散不去的火气都传给她一般。直到两人唇齿间都溢满血腥的味道似乎犹不够,还要橇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长驱直入,席卷她的唇舌,夺取她的呼吸。
乔子晴的手抵在他的肩上,可是他的身子压过来时,又岂是她那点力气抵抗得了的?手肘压在自己的胸与他的胸之间,除了痛,半点都动弹不了。
直到他发泄够了一般,才松开她的唇。乔子晴只觉得不止唇齿被撞得发痛,就连头都抵在门板上晕晕的,被放开的那一刻,犹没忘记第一时间要推开他。
那份倔强仿佛是天生的,可是她再倔,也不过是个纤弱的女子,犹是没有推开他。
“古钧天,你放开我。”推不开,她便骂。
姐姐已经回来了,她的家也被他害得如此凄惨,他到底凭什么这样对她?
“放开?楚辞抱着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让他放开?”他问,眼眸里那是赤裸裸的嫉妒。
乔子晴觉得这个人就是不可理喻,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思想,他想当然怎样就是怎样,别人只有服从的份,不可以有思想一般。
可是她不是他的所有物,更不可能任他为所欲为,所以她才总是感觉与他沟通无力。干脆别过头去,不愿与他再多说一句。
她越是这样冷漠,古钧天心里那团火就越无法挥散。他一只手仍锢着她的腰身,抬起另一只手轻刮着她的脸颊。手上的烟头亲吻时不知怎样的掉落,就在他们的脚边明灭着。
他明明气得了极致,可是语调却故意放得很轻、很慢,他看着她故意露出的漠然侧脸,说:“怎么,这么快勾搭上楚辞,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是不是?嗯?”
他的唇靠着她的脸颊极近,说话的气息温热地喷过来,那些粗俗不堪的话,令乔子晴脸色噪红。
“古钧天,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谁是你的女人?”一切都是他想当然好不好?
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姐姐,她当初绝对不会妥协。
古钧天闻言笑了笑,手掐着她的下颌,说:“本少说你是我的女人啊,小晴儿,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从前是怎么在床。上被我弄得尖叫连连,********了?”
那些粗俗不堪的话,或者只是因为自己她与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的画面不舒服,所以以此驱散自己心头那股莫名的火气。却成功激怒了她,话没说完,乔子晴但扬手便要朝他那张精致俊美的脸打下去。
结果,自然是没有得逞。
他连看都没有看,仿佛就料准了她的反应,所以精准地扼住了她落下来的腕子。他的力道也不算重,乔子晴却怎么也没有抽回来。
古钧天看着与自己抗争的乔子晴,她的小脸上仍是不屈的倔强。
他随她从威尼斯回来,之所以一直没有所行动,就是想等着她自己来找自己,就如当初她为了姐姐甘愿在自己身下承欢,待在他身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