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办法?别闹了,好好待着。”
“裴渡,我真的有办法!”
谢栀瞪着他:
“将那些湿粮全部赶制,做成别的不就好了?”
“别的?”
裴渡疑惑地问。
外间的乔桓恩今年都有五十了,他阅历多,听得此言,忽然豁然开朗。
他们之前一直围绕如何将湿粮弄干做文章,却忘了转换想法。
湿了就湿了呗,做成其他的不就行了?
“夫人,您是说,将湿粮做成米酒吗?”
他们常常喝这个,原料便有泡发的大米。
谢栀道:
“可不止呢,米酒可以做,可将士们又不天天喝,做些来卖倒是可以的,还有米糕、炒米、米醋!”
“对了大人,”谢栀眼中忽然亮起光:
“我在扬州时,家中常吃的一道主食叫米缆,细细长长的,干制后保存,可以放许久,我在留良时也有见过。这样一来,作为主食的话,那消耗不就快了吗?大人莫不如将那些湿了的米粮加工,做成这些好存放的东西,之后再想进一步办法呢。”
裴渡望着她,眼中亦露出赞许的光,他们几人皆思维受限,倒不如一个小姑娘了。
裴渡立刻出了内室,让人招募全城会加工这些东西的百姓,随后同两人出门,匆匆去军营查看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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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离开,谢栀想,这回应该能帮上他了吧?
这样,也算偿还大人的一点恩情了。
侍女进来伺候她梳洗过后,有些犹豫地开口:
“夫人,外头有几位美人求见。”
“美人?哪来的美人?”
“是之前您被囚禁时,城中一些权贵送来的,那些日子大都护常常不在,也没人敢赶她们,便安排她们住在后头的轩阳榭里,上回遭灾时恰好外出骑马去了,因而躲过一劫,后来轩阳榭被烧了,她们如今没地方住,又不敢去找大都护,今日听闻您的病快好了,只好来找您了。”
“快快快,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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