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居然如此无耻?也罢,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现下就把地契和银子给我。”
“别急,你还得替我们演一出戏才行。”
谢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让侍卫替佟银珠松绑。
……
到了贺府,她和裴昭音前脚刚进去,后脚贺夫人便让人来请二人。
到了贺府大房的住处,只见贺夫人面色严肃,冷冷看着裴昭音,又将视线放到她身后的谢栀身上。
“这位是……”
裴昭音站在谢栀前面,“回婆母,这位是我的朋友。”
“我又没问你……罢了罢了,昭音呐,我儿在外忙碌,你也该收收心,不要日日不着家。”
贺夫人叹口气,接过一旁侍女递来的热茶,慢慢拨动茶盖。
“是,婆母。”
“你也别计较,我是把你当亲女儿才说这许多的。”
贺夫人看她乖顺,对她道:
“好了,都别站着了,看座吧。”
裴昭音自幼在闺中受教,对婆母的教训是万万不敢反抗的,不过谢栀却没这个耐性,她唇边露出一个笑,温声解释道:
“老夫人有所不知,听闻京郊玉泉山上的云峰观中求子最为灵验,故而昭音才特地去求,因此耽搁了。”
贺夫人云峰观这三个字才口中滚了一遍,疑惑地问:
“城中的道观我也常去,云峰观我也算是听过,普普通通,一点名气皆无啊。”
谢栀的笑意愈深:
“贺夫人有所不知,这云峰观原本是没什么人去的,可听说近日观中来了一位玄玉真人,他可是个神算,多年游历四方,道行高深,不过如今还没多少人知道,不过过不了多久,那云峰观,可要人满为患了。”
“是吗?有这么灵?”
贺夫人半信半疑,面上却对此有了兴趣。
正说着,佟银朱跌跌撞撞跑入内,脑袋上还缠了纱布。
她一进来就哭道:
“姑母,我往后怕是伺候不了您了!”
“这是做什么?”
贺夫人惊讶地站起身:
“你!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佟银朱捂着脑袋,跪在贺夫人面前:
“这些日子,常有人说京郊的云峰观灵验,想着姑母对我的期望,前日便也去瞧了瞧,那真人居然说,我若继续留在府中,便会有血光之灾!我本不信邪,可今日出门,居然真的被临街二楼落下来的花盆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