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说什么她已经没事了?”士郎朝神父大吼。
仿佛看着疯狗狂吠一样无趣,神父无奈的说:“刚刚我的你没有仔细听吗?”
“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原本在她体内的刻印虫会发动那种结果,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体内的刻印虫已经被我近乎完全摘除了,所以现在她就算立刻放弃令咒,也不会立刻因为刻印虫的反噬而死亡”神父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有足够的时间打倒间桐脏砚,解开那个东西。当然,如果你们想这么做的话。”
士郎哽住了。
呃,确实,神父好像,似乎,也许,是那么说过,刻印虫差不多被完全摘除了这种事……
“只不过没有对她说明而已,那个小姑娘就愚蠢的认为自己身上烧焦的魔术回路的痛苦是被刻印虫发动在被吞噬所引起的伤痛,真是让人无法理解”神父冷淡的哼了一声。
士郎想说些什么,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可是消耗了所有的财富救了人的英雄啊,嘴巴毒一点也由他吧。
想至此,士郎决定去看看樱的情况,若是没事,就把她接走吧,老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事啊。
但是刚一张口,士郎就看到神父面色古怪的盯着他,于是改口道:“那个,怎么了?”
“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神父问。
“说的,说什么?呃,对了,我能不能把樱接走”士郎问。
神父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看着士郎,仿佛在提醒一个健忘症般的说道:“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到这里来的。”
“因为樱要治疗,但是医生什么的没有办法,所以才来找你啊”士郎眨了眨眼,心想难道他是要索取报酬,医疗费?
低级趣味的家伙,士郎腹诽。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她需要治疗的?”神父又问。
“那是因为……啊”士郎说到一半突然猛省过来。
神父叹了口气。
“你们之前说过,那个女孩被发现的时候,被人重伤,胸口处有了已经愈合的贯穿伤,而且间桐脏砚也不知去向不是吗”神父说道。
士郎点了点头,脸色也沉了下来。
确实,当时的情况确实如此,脏砚不知去向,樱在地下室里昏迷着,胸口流着血,而且是在心脏处有一处贯穿伤,但是让人吃惊的是她竟然还活着,而且伤口还自动复原了,就好像……就好像……
士郎想至此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襟。
没错,就好像自己因为saber的魔力所以能够自动恢复伤口。
那种情况在来的路上士郎就想过,是因为rider也有类似的能力,所以才会如此吧。
“你的推测是什么?”神父问
士郎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
是谁要杀了她呢,虽然能做到侵入相当于魔术师工房的魔术师之家当中的,肯定是别的servant和master。但是当时令咒什么的并不在她身上,就连经常在学校里碰面的远坂在不知情的情况也不知道她是master,别的master就更不用说了,一定也是认为她是个普通的小女孩,是谁这么恶毒,会连一个小女孩也不放过呢。
士郎知道所有的servant的资料,虽然宝具并不是完全清楚,但是人的性格还是知道的差不多的,召唤出英灵的master的性格也和servant差不离。按此推断,自己和远坂也不算,rider也不会也没有时间做那种事,而且像lancer,berserker,assassin都可以除外了,那个不知名的金甲王就不用说了,如果碰到的是他,樱现在就不能好好的呆在这里了,他可是一出手就刺穿一片的存在啊。
就会那么剩下的,就只有caster了。
那个被成为魔女的公主,一直都在做着吸收城市人类魔力的事情,这种事她是能做出来的。
但是这种事情没必要和他说,于是士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大概是别的master或是servant吧。”
这是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但是言峰绮礼似乎并不满意。
“不尽然”神父摇了摇头:“那个不知名的袭击者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知道了她是master的话,那么一定会将头砍下来,用以确认死亡,然后在将拥有令咒的肢体带走,以绝后患。而不是做出这样不确定的,愚者的行为。若只是一般的master为了自己servant的魔力补充,也不可能会冲进魔术师工房的,在别人的领地战斗,即使有servant,也很艰难,而且会被别人渔翁得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