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陛下也是为你好,性子太急,朝堂之上你得罪的人还少吗。身边有人提醒你总好过你一个人为所欲为,最后被那些文官的口水淹死。&rdo;
王爷轻笑,他知道眼前之人的作用不止于此,那老狐狸的安排从来周密,言荣是这其中唯一一枚可以牵制他的棋子,即使他有不臣之心,他为了这个人也会收敛……他离不开言荣这件事,他早已知晓,那老狐狸自然也懂。
不过,他乐得如此。这样,便可以名正言顺,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言荣都是他的。
他拉过言荣,将他抱起来放到沙盘上,开始宽衣解带。
&ldo;这里是敌营!&rdo;言荣大惊。
&ldo;已经是我营了!&rdo;
&ldo;白天!&rdo;言荣指着帐外,拒绝。
&ldo;一会儿就黑了。&rdo;
&ldo;晚上还有庆功宴……&rdo;言荣已经被摸得浑身发软。
&ldo;这就是我的庆功宴。&rdo;
他喘息不停。
&lso;为何从良了还要在白天作这种事啊‐‐&rso;言荣在心里不住的呐喊……
&ldo;嗯……&rdo;身上烂熟的身体跟着颤抖起来:&ldo;一会儿,还要和大司马商量下一步……&rdo;
&ldo;老规矩……嗯……荣儿泄到哪,我们下一步就攻哪?好不好……&rdo;
&ldo;……嗯……不……&rdo;晋王将言荣翻了过去,屈膝跪在沙盘边上。
言荣在男子的揉i弄下,经不住挑逗,泄了出来。
挺拔的将军舔着言荣的侧颈,低瞄一眼沙盘上的脉络与点点滴露交融的地方,目光贪婪:&ldo;都听荣儿的。&rdo;
(完)
第20章十年篇教主
中原圣火教分教,言荣协理教务,却不在教中任任何职位。
十年后,齐魏两国战火纷争,中原江湖亦卷入其中,各方势力分崩离析,但他们也都知道独狼不成活,即使各自为战,多少也有结盟之人。
圣火教虽不属于中原门派,但因多年积累已在中原有所名望。不少人以求其成为盟友,或不成,便一并吞下。
今日便有一人拜访。
言荣正衣冠不整的在圣座上熟睡,他浑身虚弱不堪,濮阳桀方方放过他休息。
圣火教教内通行极为自由,拜访之人无人通报,便以为圣座之上的人就是教主,来人站在原地,等圣座之上的人醒来。
来人无所事事,见殿内四下无人,便大胆地打量起言荣来。
言荣趴卧在圣座里,身上只盖了一面金丝绸毯,遮住了重要部位。他脸朝向圣坛之下,露出光洁的后背和一双微红的裸足。本来这样的风景已经够旖旎,最要命的是言荣睡觉时还哼哼唧唧,因为他的后面还残留着东西,很不舒服。
&ldo;好看吗?&rdo;一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拜访之人的身旁,凑近耳朵吓他一跳。
来人一震:&ldo;不敢,不敢。&rdo;
&ldo;是在下唐突了。&rdo;男子瞬间将眼睛移到别处,道:&ldo;教主花容月貌,在下一时感慨,失了分寸。&rdo;
&ldo;是吗……&rdo;濮阳桀将一直端在手里汤碗,放到男子的手里,走上圣坛。
濮阳桀坐在了言荣的脚边,他瞄了一眼拜访之人那状似游离的神情,玩心渐起。
他捧起言荣的脚,不住地揉捏着。言荣闭着眼哼哼唧唧,脚下没有闪躲,顺从的躺在他的手心里。
濮阳桀的手顺着言荣的脚踝。一直往上探进金色的丝绸里,在丝绸的遮盖下,圣坛之下的男子能清楚地看到濮阳桀手的走向。
在他到达那双丘时,圣座下的男人明显喉结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