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不是巧合,可以肯定,她是会做面包的,而且工艺还不错。这是她的职业还是爱好呢?
她记得家里是有烤箱的,她决定要买烘焙的材料回去试着做面包。
莫以杭问了问面包店店员,直接从这家店把材料给买了,匆匆往家里走。
面包出炉,是最简单的款式散发出最诱人的味道,莫以杭纯粹当做个实验。
新鲜出炉的面包烫得很,她撕了一点点下来放进嘴里咀嚼,是这个味道,她认得的,很好吃!
她迫不及待地发微信给莫以淮:哥哥,我以前是不是会做面包?
莫以淮此时正在办公室里研究关于失忆患者的病例,看到了莫以杭的消息,便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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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以前是在一个小面包屋做学徒的。
莫以杭看到莫以淮是秒回的,便兴冲冲地打了电话过去:“哥哥,我才18岁,不应该是在上学吗?”
“具体的我不清楚,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在工作了。你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也没有特别想起来什么重要事情,只是按照内心的想法在家做了面包,而且成功做出来了。”
“你别逼得自己太紧,你以前生活应该不是很好,勉强去回忆可能会很痛苦。现在最重要把身体养好。你多睡睡觉看看电视什么的吧。”
“好吧,那个。。。。。。哥哥你也要注意休息,面包我给你留一份,我先挂了。”
莫以杭把新生后第一抹善意留给了莫以淮,她相依为命的哥哥。
朴易笙彻底崩溃了,他完全没有办法投入剧组的工作,上至导演,下至场务,就没有没被朴易笙得罪过的。
朴易笙整个脑袋都是莫小栀,从前两人相处过的每个画面都不断地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旧时的依偎有多温馨,今朝的别离就有多痛苦。
他在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完成项目,之后离开剧组去找莫小栀。但是,对着剧本他能联想到的就只是形容车祸以及伤亡的各种词汇,工作效率异常底下。
在旁的黑子有点看不下去了:“笙哥,我知道你有急事想走,但是你这样不是办法的,只会给你老子又找到牵制你的理由。既然鑫子都说那姑娘能活下来了,你就先专心搞好目前的事儿。人活着,总是能找到的。”
“黑子,你不懂。。。。。。”每次回复黑子的只有朴易笙低沉的哽咽与又一地的烟头。
道理朴易笙怎么会不明白,但内心的慌张与害怕席卷全身,狠狠地煎熬着他的,撕扯着他。别说剧本了,他现在连800字作文都写不出来。
莫小栀的失踪令他的灵魂逐渐土崩瓦解,日渐消瘦的他觉得剔骨削肉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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