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瑜显然也没想到会和对方同拿一瓶水,他猛地缩回手,那嫌恶的样子仿佛楚言熠是什么肮脏的物品,碰下就能脏了手似的。
楚言熠目光冷然一瞬,换了瓶水拿起来。
当他准备将手中的水递向宋砚西时,就见白子瑜先一步递了过去,眉眼弯弯道:“砚西哥,喝口水吧。”
宋砚西微微颔首,接过拿在手中,并没有拧开瓶盖喝。
楚言熠手在空中滞留几秒,旋即转向郁霄,面露微笑:“郁少,您喝水吗?”
“我正好口渴了,谢谢。”
郁霄接过后,拧开瓶盖连喝了两口。
宋砚西看到楚言熠朝郁霄露出的温柔笑意,眉宇微皱。
“楚言熠。”
听到喊声,他扭头,眼睛疑惑地眨了眨:“宋先生?”
“会打高尔夫吗?”
楚言熠一愣,摇了摇头:“我不会。”
宋砚西放下水,将球杆递向他:“过来,我教你。”
白子瑜撒娇:“砚西哥,我也不会,你别教他,教我好不好?”
“你想学,让阿霄教你。”
听着他不容拒绝的话,白子瑜跺了跺脚,眼睛狠狠瞪向楚言熠。
宋砚西见楚言熠站在原地未动,微蹙眉心。
楚言熠不想过去,假装为难道:“白少想学,要不您还是教白少吧。我今天是第一次接触,怕自己学不会给您丢脸,还是不学了吧。”
宋砚西把他的推辞当成了争风吃醋,冷声命令:“过来。”
楚言熠迟疑地走过去接住球杆,按照他的指示站好。
他一站定,宋砚西便靠了过来,楚言熠身体下意识紧绷。
除了在床上,两人还从未如此靠近。
男人呼出的热气拂在耳后根,楚言熠身体越发紧绷。
“放松,别僵着身体。”宋砚西拍拍他的腰:“膝盖微微弯曲,上身略前倾,背部保持直立。”
楚言熠按照他说的照做后,宋砚西低沉磁性的嗓音又贴着耳朵响起:“眼睛目视球,调整好球杆的方向和身体的朝向,将球杆顺着预定的挥杆轨迹向后摆……”
宋砚西手把手认真地教学把大家看愣了,不少人眼睛里露出明显的不可思议。
在他们印象中,宋砚西从未这样教过谁打高尔夫球。
当年白涟学时,宋砚西也只是在旁边指导,从未像这样手把手地教,还耐心地教了一遍又一遍。
白子瑜眼睛死死盯着楚言熠,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
贱人!竟敢明目张胆的勾引砚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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