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五爷?”廊柱后,直勾勾盯着她脚看的那个少年?春晓惊诧的回想起来,当时春草冷言讥讽,说的就是这位上不得台面的庶子。
随即她想起赵姨娘的事,不由瞪大眼睛:“三爷未曾关你禁闭?”
鲁婆子明明说龚炎庆被关了禁闭,三爷这次势必要狠狠教训庶弟,老夫人那里也是这个意思。
龚炎庆反倒笑了,只是眸子愈发阴翳,“你盼着爷被罚?你乐不得再也见不到爷?嗯?”
下颌被他捏住,春晓动弹不得,眼睛里的少年虽面容还带着青涩,目光却毫无孩子的纯净,何况刚才还被他摸遍整只脚,不由有些惧怕,瑟缩的垂下眼帘,试探道:“我与五爷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可五爷这样对奴婢,奴婢惶恐。”
龚炎庆的手指松了松,转而抚摸她的脸颊,并未应答。
春晓察觉到他情绪松动,仍旧小心试探:“奴婢只要一想起赵姨奶奶就害怕。”
龚炎庆的指肚细致的描摹着她的一道眉,哑着嗓子低声道:“既然知道赵氏的下场,你就更该乖顺些。”
春晓全身发冷,心头发凉,不禁怀疑起原主的死因,莫不是被龚炎庆无所顾忌的纠缠吓死的?
莫说原主,她现在也是又惊又怒,若被三爷知晓又一个自己的女人与弟弟有首尾,会不会直接怒急攻心,捏断她的脖子?
“纤尘不染,腻如美玉。”龚炎庆顺着她的鼻梁滑下,点了点她的鼻头,“前时不曾发现,你脂粉不施、眉目不描,倒越发耐看了。”
春晓冷汗倏地就下来了,再不用心存侥幸,这少年与自己说的话明明就是男女间的撩拨,可他们的关系却是万万不能这样!
一时急迫焦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进去,不由估测,若以力相搏,能有几成胜算……
“前院酒酣正浓,不会有人来,且用这对脚儿给爷舒坦舒坦。”少年以为春晓屈服,松开了钳制,起身盘坐在床尾,捧起春晓一对雪白的赤足放在自己腰间,忽就一抖,仰头闭目,神色似痛苦又似极致享受。
春晓不明所以,见他神色诡异,就将脚往回缩,无意碰到袍子下有异样之处,猛然抬头,随即想到什么,脸顿时骤红又骤白,顾不上惹恼少年的后果,用力抽回脚,滚下床,手脚并用跑向门口。
房门没锁,她一头冲了出去。
外头一片寂静,连风丝吹动都能听清,左右无人可求,她顺着虚掩的小门跑进夹道,先奔大厨房,慌乱中未曾见到半个人影,却听见夹道里追来的脚步声,吓的她随便一个方向去了。
龚炎庆万没想到柔弱可欺的春晓敢跑,懊恼的瞅了眼袍子上的湿痕,咒骂一句才追出去,此时隐约能看到女子背影一闪,可巧她穿的灰蓝的衣衫,黑暗中,追来追去的失了踪迹。
龚炎庆火大的抽了身边廊柱一袖子,发狠道:“爷不信你逃的掉!”
春晓边跑边频频回首,捂着气喘艰涩的胸口慌乱不堪,忽就见一盏灯笼氤氲着微光往自己这边飘来,忙快步迎上,心里想着,哪怕遇到的是周氏,挨两巴掌,也好过在五爷手里受猥琐。
“何人冒失!”前头引路的小厮斥喝道。
---题外话---
目前写的几章旁枝末节都是将要开展的剧情线,虽不觉得精彩但也绝不水,所以,十分想不明白,怎么接连几天在掉收藏,很难理解。
如果当初不喜欢,应该就不会收藏此文,如果喜欢,为什么说弃就弃了呢?
真心求安慰,求鼓励,作者玻璃心已经碎一地了呀。